江逾白本身也没指望乘风能多说出什么话来,想转身离开。 可是乘风既不说话也不松开他,就那么拉着他的手腕,握的他都有点疼了。 “松开!” 乘风不动。 “不松我咬你了啊!” 乘风继续不动。 “我真的咬了啊!咬坏了不负责!” 乘风盯着他,劲瘦的手臂直接递到了他嘴边。 江逾白舔了舔嘴唇,“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丝毫没给他客气,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刺破了皮肉,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乘风看着他头顶,眉头都没皱一下,以前受的伤多了,这点小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反倒是江逾白,咬着咬着良心就回来了,慢慢松开了牙齿,迎着昏暗的月光去看自己的杰作。 “很好很好,深可见血但不至留疤。”江逾白摸着那处伤痕摇头晃脑的。 “你……” 乘风突然开口,把江逾白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退,差点没站稳就要栽倒过去。 幸而乘风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带,江逾白直接闷头撞到了他胸前,手底下是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 江逾白掩在头发后的白皙耳根忽的就红了,赶紧推开乘风。 “你问我为什么要跟随主子。”乘风低头看他,“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从暗卫营那时候起,我就跟着主子了。” “暗卫营?”江逾白怔了怔,“你是说,裴争以前在暗卫营呆过?” 乘风点点头。 江逾白若有所思。 上一任的裴丞相还在世的时候,也是辅佐过两代皇帝的大功臣,裴家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卫营,里面培养出来的暗卫个个武功高强身手不凡,源源不断的为皇室提供需要的护卫人才。 从暗卫营里出来的人都几乎被磨灭了意识,只知道执行命令杀人如麻,后来裴争当了丞相之后,自然也成了裴家暗卫营的新一任主人,他不顾其他人的劝谏,执意废除暗卫营。 也因此,裴争第一次被扣上目无人肆意妄为的帽子。 江逾白还想再询问更多,可是乘风一脸“我绝对不会再多说一句”的样子,他也只好作罢。 “还不打算放我回去吗?继续在这晒月光浴?” 乘风松开了手。 江逾白活动了两下手腕,提步就要离去,却突然又被拉住。 “嘿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走这边。” 乘风指了指跟江逾白反向的那条路。 江逾白盯着两条路看了半晌,实在是一模一样看不出区别,他乖乖折回身子走上乘风指的那条路。 “一个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