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收紧,“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相来教你吧。” 祁冰之脸色微微涨红,眼泪止不住的流。 “现在,滚回你的水榭居里去!以后,不准再踏进这后园半步。” 裴争松开了手。 祁冰之获得自由之后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她低垂着头,眼满是愤恨和嫉妒,愤恨是绐那个死去的人儿的,嫉妒是给现在藏匿在床上的那个人。 深呼吸了几口,祁冰之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容,远远看了那张安静的床榻一眼,最终转身出了小楼。 祁冰之走后,裴争忽的弯下了身子,紧紧按住桌子,久久动弹不得,一动就是全身各处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站了好一会,才捂着胸口,慢慢向着床榻边走去。 “起来。” 那被子底下的人拱了拱,却没有出来。 裴争不耐,费力的挑着被角将被子掀了起来,乖乖巧巧躺在底下的一个小身影这才露了出来。 沈十九双手捂着脸,从指缝悄悄往外偷看了一眼,正好与裴争对视上,他移开手掌小声问,“他们都走了嘛?” 裴争却盯着他不答,眼神微不可查的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 沈十九疑惑的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处竟然敞开了条缝,露出了点点白皙,他耳根一热,慌忙伸手拉了上来。 沈十九坐起身来,腿终于不软了,利落的跳下了床。 “额,裴,裴大人,我,我……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不,不打扰您的休息了……” 沈十九方才在被子底下早已经将所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虽说很多事情他听不明白,但是他却听得出裴争现在的心情极不好,赶紧逃离这里才是对的。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迈出去一步,就被只手拉住了胳膊。 那只手的力度很轻,轻的沈十九只要轻轻一挣肯定能够挣脱得开,可是他却顿住了身子没动。 裴争站在他身前,比他高了一个头,现在正微微俯身看他,眸光暗沉。 沈十九无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步,裴争随即跟上去 第一眼看见这个人时,裴争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当时他怀抱着那只娇纵的黑猫,猫却不吵不闹的乖乖窝在他怀。 再说他这纤细无比看起来娇娇柔柔的身躯,实在,实在太过熟悉…… 沈十九眼神懵懂无辜,有些害怕。 “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沈十九啊……” “你是江逾白的徒弟?” 沈十九摇摇头,“不,不是的,我的师父,不是江太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