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的时候。 赵隶棠忍得拳头都捏紧了,喉间一直悬着一丝血腥气,吐不出也咽不下,烧的他双眸都红了。 “够了!” 一声爆暍使得众人安静下来,全场目光再次集。 赵隶棠仰头饮尽了一杯酒,混着血气吞下,一直辣到了心口上。 “我认识他,他曾是我府上的小厮,我军营的杂役,我战场的逃兵,现在,又成了你蛮族的王子!而我,是你蛮族的敌人,俘虏,阶下囚!” 赵隶棠说完最后三个字,手的酒杯突然向着阿木勒砸过去,咬牙切齿道,“满意了?” 阿木勒没有躲闪,那酒杯砸破了他的额头,渗出了一点血丝来。 一旁的阿澜月抬着泪眼看赵隶棠,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的将军,说他是逃兵。 他的将军,看他的眼神满是恨意。 阿木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看来,好像没有什么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他挥了挥手,“杀了吧。” 营帐外面忽然就冲进来几个士兵,急冲冲的上前拉着赵隶棠就要往外面拖。 赵隶棠脚步虚浮,身形晃了晃就倒了下去,他眼前天旋地转的一片混沌,只觉得胸口闷着口气提不上来,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了。 耳边好像有人跑过来的声音,他被一个人抱进了怀里,什么柔软的东西凑在了他的嘴唇上,气是顺畅了,可胸口还是闷得厉害,赵隶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将军,将军,将军你醒醒啊,不要死,你不要死啊你不能死” 阿澜月抱着赵隶棠泣不成声,旁边那几个士兵不敢再动了,阿木勒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月儿,月儿。” 阿木勒走到阿澜月的身旁,伸出手来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阿澜月却猛地甩开了他的胳膊,红着眼睛瞪着他,“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不会杀他吗?你不是说不会伤害他的吗?你答应我的话,都是作假的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哥哥,什么都会听我的吗?那我现在要你把他放了!” “月儿,你很久没有回来了,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先站起来我们再说。” 阿木勒使了个眼色,几个下人过来拉阿澜月和赵隶棠,却都被撕心裂肺的吼声吓退了。 “别过来!你们谁敢动他,我就跟他一起死,我说到做到!” “月儿” 阿木勒见他还是这么护着赵隶棠,蹙紧了眉头,一时不敢再让人上前了。 “哥哥”阿澜月帯着哭腔喊道,“我叫你哥哥,我求求你,你放了他吧,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