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栀不合时宜地问:“爷爷的山庄里,每个房间都有这些吗……?” “应该是只有我们的有。” 也算另一种荣幸吧。 她不知道说什么,随口一句感叹:“那他买的还挺多的。” “你也算捧场。” “……” 她撇了下嘴,没再说话。 她半跪在床垫上,因为他一手扶着锁孔一手拿钥匙,为了能配合他,她索性另一只手也穿进银色手铐里,能旋转方向。 玻璃上倒映出模糊的影,暧昧又朦胧。 她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很快,傅言商走下床。 路栀:“你干嘛去?还没开。” “找东西润一下,”他说,“卡住了。” 他拉开抽屉俯身翻找,她想起里面还有东西她没看过,于是也倾身过去,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他大掌覆住脑袋,往一边转。 路栀:“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都不能看。” “……” 她装作很配合地不再动弹,又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慢慢扭头,用余光去瞟。 抽屉里,各种用品琳琅满目,她哽了两秒,还是觉得不看才是正确决定。 他弄了一阵,还是没打开,她忽然开口:“我有润唇膏,试试那个呢?” 他嗯了声:“哪儿?” “桌面的那个收纳盒上。” 不远处传来翻找的声音,见一分多钟后他还是没回来,她举着腕上一对手铐噔噔地赤脚跑下床,凑过去看:“没找到吗?” ——还真没有。 她回忆了一下最后一次用到它的地方:“我刚刚睡前涂了一下,然后应该丢在这里了呀,怎么没有,”说完还艰难地两只手并在一起去扒拉,“口红、粉底液、刷子……” 嘴唇忽然被人抹过。 睡前涂过的最后一道润唇膏变成现在唯一的工具,她抬起眼,朦胧光线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带着纹理的指腹略微用力,将她唇肉压下去一道贴合的凹陷,慢条斯理地抹净,然后是上唇。 直到那些残存的膏体被抹上钥匙,手铐顺利打开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了,”他说,“睡吧。” “下次玩这些记得告诉我。” “……” 她再次噔噔噔扑上床,被子盖好,一时片刻没有困意,发现旁边的人洗过手后没有躺下,又靠在床头打开了电脑。 床头灯关了,他的笔记本在夜里泛出浅蓝的光。 路栀:“怎么了?” “睡不着,看文件。” 她仰面躺了会儿,两条腿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