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 我扑哧笑出声,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烧傻了。 不然怎么会一直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废话。 互相盯了一会儿,衣柜里的氛围有点微妙。 像是被咬破一口的夹心巧克力,绵滑的内馅呼之欲出。 我先开口了:“好久没见过了,要亲吗?” 西谷夕盯着我,昏暗的衣柜内,眸光却依然灼热夺目。 他朝我凑近的时候,我倏然想起什么,抬手挡住他的嘴,换了个想法:“算了,我生病,万一传染。” 以往挡住他的嘴之后便不会再有下文,而这次他却是用脸直接抵开我的手,猝不及防地凑近。 冰凉的唇瓣轻轻地贴上来,随后便是顺其自然地直接攻入,纾解了我因发热而蔓延至各处的闷躁烫意。 我觉得舒服,便没再拦,也懒得用力去回应,决定只是享受,任由他有些生涩地尽力放轻力度吮吸着我的舌尖。 起初考虑到我额头的热度,西谷夕还比较收敛,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开始忘乎所以,毫无章法地乱啃乱舔。 不知何时,他身上上的温度快要媲美我的,一齐卷入愈发燥热的氛围中。 我晕晕沉沉的,只觉得热,以及呼吸被尽数攻占的感觉。 似乎有冰冰凉凉的液体划过皮肤。 直到听到西谷夕懵懵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 ——我在流眼泪。 “千夏!!你……你没事吧!!”他有些无措地停下所有动作,慌慌张张地凑近我,一只手去擦我的眼泪,另一只手牢牢地揽着我的腰,“是我弄疼你了吗?还是发烧难受?” “……”我呆呆地看看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毕竟生病的时候总是脆弱的,身心都是。 ……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可能是被亲哭的,激动的那种。 西谷夕给我擦眼泪的动作有点生硬,看得出不常做这种事,像是在捻豆子一般,用指腹去戳我的眼泪。 但着实是尽力地对我温柔了。 我没见过他对别人这样。 更有可能是大力地拍一下对方的背活力地嚷嚷着“别伤心了下一次肯定行的!”什么的。 然而哭的时候,对方越温柔,自己就越想哭。 我:“……没事。” 西谷夕一脸不信的表情。 我:“真的没事……如果你现在不是安慰我而是骂我的话,我一瞬间就不想哭了。” 西谷夕:“???” 我的声音有点哭腔,努力抑制住,捏住他擦我眼泪的手,盯住他半晌,没头没尾地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西谷夕看看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