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坐在观景列车上一样。 不久前的烦闷不知不觉似乎吹散在风里。 直到西谷夕跑累了,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鲜少见到西谷夕会累,惊奇地围观了几秒。 我没尽兴,看他,提出要求:“再来一会儿嘛。” 毕竟是推着一辆车和一个人的重量奔跑,还一跑就是很久很久,哪怕是精力充足到卖二手都能暴富的西谷夕也难免气息不稳,汗如雨下。 西谷夕:“等、等一下……” 我:“你不行。” 西谷夕:“哈?!!!” 他一脸“你再说一遍我不行?!”的表情,凶狠地直起身:“抓稳点,小心别掉下去!” 这次跑的速度比刚才更快。 起初,我双手握着车把手,后面便渐渐被快乐的情绪感染,摇晃着双腿,想要放开手,但被反应迅速的西谷夕飞快地按住,呼吸粗重地大喊:“不可以!!!这是真的会掉下去的!” 于是我便顺势抓住他的手,眼尾被风吹出的眼泪被路灯照耀着,像是熠着光。 …… 直到西谷夕真的没力气了,但还是坚持让我坐在他的车上,继续推我回家。 我根据今晚的负重程度和奔跑距离,大概估算了一下西谷夕的精力,瞳孔地震。 ……小小西谷竟恐怖如斯!!! 这个体力也太吓人了……!感觉已经是十几个我的程度…… 西谷夕低着头,额头渗出绵密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神色尽是剧烈运动后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感,目光如炬。 他语气坚定:“我一定会帮你把自行车找回来的。” 我:“怎么找啊,好难的。” 西谷夕:“我说到就会做到!” 之后我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慢慢地便接受了自行车被偷的事实。 我父母都是牙医,家里条件不算差,爸爸妈妈直接给我买了新车,但我时不时还会想起那辆车身画着太阳的自行车。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放学后总是找不到西谷,周末也找不到。 我憋了几天,偶然有次抓到他,别扭地问一句他最近在做什么,向来坦坦荡荡的西谷夕却支支吾吾地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练球。 我:“……”明明不是!我鼓起勇气去问过排球部的人的!最近加练结束后西谷就正常回家了! 但我不好意思说,就别别扭扭地哦一声。 “……” 他是不是有背着我的秘密了。 还是有新朋友了…… 从小到大西谷夕基本都没有事情瞒着我,我一时难以适应这种落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