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墙去了……” 萧暥抬头:诃子是什么?可以吃吗? 容绪一脸不可言说的笑意。前几天他一直在设计护心甲的式样,苏苏就趴在案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看来小狐狸一点不了解苏苏的习性。 “衣上都是落絮。”容绪皱眉道,上前轻搂腰背,为他摘去发间身上的柳絮,又借机用手比量起他的身段来。 不禁感慨真要做成诃子倒别有一番风情…… 见主公抱着娃还莫知莫觉,云越恨不能将手中的糕点拍在容绪脑门上,他刚要上前。 “云越。”萧暥道,“把栗粉糕拿来。” 他弯起食指轻轻揩抹去孩子脸上的泪痕,温声道,“不哭了哈。” 小姑娘羞怯地抱住他修长的手指接过糕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容绪倒是没想到,小狐狸有时凶巴巴的,竟会哄小孩,不由心中一动。 他笑容可掬道,“诃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如我还你点其他的东西。” 萧暥还在想容老板出手,肯定不是凡品。 容绪已从管事手中接过一枚流光璀璨的嵌宝鎏金镯,暧昧地环过他的腰身。 萧暥:不!不是我戴! 但他抱着娃闪不开,只能任容绪宠溺地揽着腰,将镯子仔细地套在了他怀里女孩纤细的手腕上。小姑娘害羞地抱着萧暥的脖子。 容绪不由轻声调笑,“彦昭,我们这般像不像一家人?” 萧暥一愣:啥? “似坊间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像。”云越睨道,“像祖孙三代。” 第390章 芦园 “殿下是否愿意为心中所爱付出一切。生死荣辱,皆无怨无悔?” 阳光从云层后透出来,照着漫天飞絮如长空霰雪,落入一双幽沉流转的深瞳里。 “生死无憾,荣辱无论。”魏瑄不假思索道, 然后他凝目看向谢映之,问,“先生是想让我做什么?” 谢映之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结合目下局势,魏瑄心中逐渐明了。 一来,他若一直待在寒狱,魏西陵和萧暥就要分心保护他。二来,他心魔难抑,谢映之将他视为全局的变数,在他进京之前,黑袍人又屡次与他联系,谢映之心思缜密,不会毫无察觉,必对他更为戒备。他停留京城,对谢映之来说是个隐患。 再者,从全局来看,北宫达因长子被杀怒欲兴兵南下,慑于魏西陵战神之名,暂时不敢轻举妄动罢了。现在双方陷入僵持,在这种局势下,朝廷怎么惩处他就成了关键。 若不严惩,北宫达便可以朝廷包庇纵容,处置不公为由借机发难。 但魏瑄明白,就算他自请严惩,萧暥也不会答应,而魏西陵为人公正,更不会迫于局势而重责于他。 这种情况下,谢映之这一手就显得颇为高明了。 山鮽~息~督~迦a 魏瑄猜测,谢映之此番想让他随江浔北上,干脆将处置职权交给北宫达。 如此一来,北宫达再没有口实指责朝廷偏□□置不公了。 而他此行看似凶险,实则却安然无恙。北宫达不会杀他。 北宫达此人最重虚名,他是皇子,杀皇子于名声有损,这是其一。 其二,京城到燕州千里迢迢,也就是说,他抵达燕州已是十多日之后,北宫达已经从丧子之痛渐渐回过神来,当愤怒的情绪退潮而去,利益关系就凸显出来了,北宫皓已死,事已至此,倒不如在北宫皓之死中攫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不管是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