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四人举剑一跃,劈向下方鏖战中的宫女。 * 自从涂牧失踪,傅希言的待遇就蹭蹭往上升,单人单间不说,门口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他试着要了一碗元宵,对方居然很快给送过来了。 傅希言一边吃着元宵,一边试探性地提出新要求:“我还想见见我叔叔。” 保镖说:“廖捕头不在,我们做不了主。” 傅希言想着小桑小樟应该在附近,便道:“要不这样,我叔叔怎么来,我想办法,你们只要当作没看到就好了,行吗?” 保镖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嘛。”傅希言鼓着脸,咀嚼咀嚼:“你想想,如果你们不上报,是不是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叔叔也知。” “是,他也知,但廖捕头绝对不知。这事情不就瞒过去了吗?”傅希言期待地看着他们。 保镖摇头:“万一你拿这事拿捏我们,我们岂不是要受制于人。” 傅希言说:“多心了不是?你看我像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吗?” 保镖看着他,突然用力一点头。 傅希言无语:“不是啊,睡得好才长胖,你看我晚上睡得多好,说明不做亏心事……”他渐渐收口,因为保镖低下去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他从栅栏的缝隙里伸出手去,推了两名保镖一下,保镖应声而倒。 “不用看,他们已经死了。” 傅希言连忙缩手,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宫装美妇。 美妇朝栅栏里丢出两张纸,纸落地成人,力大无穷,一左一右抓住傅希言的胳膊,将人提起,押到门边,硬将那张圆圆胖胖的脸压在栅栏上。 美妇咬了下指甲,右手突然狠狠地朝栅栏缝隙里溢出的白肉抓去。 傅希言瞳孔一缩。卧槽,这是要毁容?! 小桑的手仿佛从虚空而来,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那美妇眼睛阴恻恻地扫过来,明明是她的手被别人抓住,她却笑着说:“抓住你了。” 傅希言喊道:“快跑!” 小桑背后,一只巨型蜘蛛正搓了下螯肢,飞扑上来。 小桑下意识撒手要躲,手却像沾了胶水,牢牢地粘在美妇的手腕上,怎么都拔不出来。 蜘蛛跳到他的领子上,螯肢拥抱一般地抵着颈项两侧,螯牙深深地扎入皮肤。 小桑双脚一蹬,凌空踩踏,脚上头下地翻起,想将蜘蛛甩下。 蜘蛛却死死地咬住,毒液顺着咬开的肌肤,缓缓渗入。 眼见着小桑失去意识,傅希言又急又怒,真元仿佛感受到他的焦急,真气瞬间大涨,将纸人弹开,他挥出一拳打在美妇的手腕上,美妇丢开昏迷的小桑,一掌包住傅希言的手。 傅希言拳劲迸射。 然而她的手仿佛像一块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拳劲不但没有伤到人,反而反弹回来,震得傅希言吐出一口黑血。 美妇抓着他的拳头,用力一拉,顺势掐住他的脖子:“小贱种,你好像也没那么难杀啊。” 傅希言被掐得面色发红,嘴角还笑:“这位婆婆,看你,人老珠黄咳,多多幸福,躺着躺着就能死了……不像我,还要人动手。呃……” 美妇眼中怒意恨意爆发,手狠狠地缩紧:“你那便宜爹的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