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想知道。” “没气,”淮烟嘴硬,但他现在是真的不气了,祝城渊那么认真的话,他气不起来,“是你最近太紧张了。” “我最近太紧张了,”祝城渊说,“这几天我们不用训练了,休息几天。” 淮烟刚放松一点儿,就听祝城渊又说:“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练。” 淮烟:“……” 祝城渊:“直到你能打得过我为止。” 淮烟:“……” 淮烟心里叹了口气,他的祝城渊就是这样,小事儿怎么商量都行,但在这件事上好像格外执拗,死脑筋一个呢。 如果比格斗的力量、速度还有技巧,淮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打不过祝城渊。 但祝城渊不是他的敌人,是他的爱人,爱人的弱点,淮烟可是再清楚不过。 三天后淮烟手腕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跟祝城渊实练不再使用单纯的蛮劲儿跟技巧。 就在祝城渊再一次把淮烟掼在墙上时,淮烟喘着粗气扭头去看祝城渊,眼皮跟鼻梁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 因为训练时间太长,淮烟胸口还剧烈起伏着,脸颊上飘了一层红润,眼尾吊着一丝水汽,含着水波的眼睛就那么看着祝城渊,突然对他笑了下,又转了转脖子,唇瓣贴上祝城渊下巴。 “城渊,你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你,你就让我一次,嗯?” 淮烟连说带喘,尾音上翘,身上的气息带着软钩子,从祝城渊下巴上往他身体里戳。 因为太软戳不透,但足够让人颠倒。 祝城渊好像站在起了浓雾的秘林中央,到处都是茫茫一片,忘了自己在哪里,也忘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晃了神儿,骨头都快麻了。 淮烟继续问他:“城渊,你让让我。” 祝城渊呼吸都忘了,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反正他是顶不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淮烟使出了全力,掰开祝城渊反压着他脖子的手腕,一个勾拳后快速转身外加高踢腿,终于把祝城渊反压在了地上,膝盖顶着他后腰。 这回淮烟赢了。 祝城渊还没从刚刚那个酥麻劲儿里缓过来呢,耳朵里擂鼓轰鸣,半天之后才问:“遇到敌人你也这样吗?” “当然不会,敌人也不吃我这套啊,爱我的人才吃,不是吗?”淮烟趴在向默背上,贴着他耳朵说,声音里长着软软的倒刺,同时还抹了蜜,“你爱我,才会吃我这招,不是吗?” 是。 他完了,祝城渊心里说,他是爱死了淮烟,淮烟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也是从那一刻祝城渊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 他这辈子再也打不过淮烟了。 淮烟放开祝城渊,祝城渊翻了个身,还躺在地板上,看着还坐在他腰上的淮烟笑出了声。 淮烟扯着祝城渊衣领,低头一口咬上祝城渊的下唇。 像是泄愤一样,更像是一场小小的报复,淮烟可是很记仇的,那天他咬得很用力,舌尖都舔到了血。 第二天祝城渊有个集体大会要开,面对的是整个暗河监测站的工作人员,淮正卿跟几个领导也会旁听会议全程。 淮烟并不知道这一茬儿,所以前天晚上也没克制,把人咬得不轻。 会议上祝城渊全程戴着口罩,偶尔假装咳嗽两声,抱歉地跟大家说是自己感冒了才戴的口罩。 会议结束等人都走了他才摘掉口罩,正好被折回会议室拿东西的淮正卿看见了。 祝城渊舔了舔还发痒的伤口,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天干,最近有些上火。” 淮正卿看着他破了皮的嘴唇,又瞅瞅他脖子上刻意用高领衬衫遮住的暧昧,冷哼一声:“年纪轻轻,不知道节制一点儿,以后让淮烟少瞎胡闹,不知道今天的会议有多重要吗?你面对的都是什么大领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谢谢伯父提醒,”祝城渊重新戴好口罩,点点头,“以后我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