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大手一伸,抓住女人的手臂一个用力。 女人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弯了弯,媚眼如丝,“虎哥一个星期不见,还是这么勇猛大胆呢。” 虎哥大笑两声,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富有弹性的臀部,“骚女人,一个星期不见又勾搭了几位老男人啊。” 在酒色场所经营久了,女人最清楚自己的哪一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只见她脸色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清纯道:“虎哥说什么呢,人家可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这几天你不在,娇儿我啊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可想死你了。” 娇儿捏着虎哥的衣角摇了摇,一双眼眸水盈盈的。 看得虎哥下腹一紧,他大手摁在女人的后脑勺,嘴唇重重的在她红唇上厮磨啃咬。 眼见一场活春宫即将现场上演,闫文清忍住心里的恶心,语气不善道:“虎哥,我这次的货呢。” 虎哥放开娇儿,有些不耐烦,但又隐忍的好,“放心,少了我自个的,都不会少了闫少的货。” 借着灯光的掩护,一袋大白兔糖丢在闫文清手里。 他快速看了眼就收进随身的口袋里。 眼里不复刚刚的淡定,有些狂热,闫文清站起身来,“事情已了,我就不打扰虎哥的雅兴了。” “好说好说。”虎哥笑呵呵的应了声,看着闫文清急匆匆的走出酒吧。 娇儿不明白,这个闫少,装的那么清高,说到底就是有点钱的小艺人而已,为什么虎哥对他这么客气。 虎哥看出她心中的疑问,笑道:“娇儿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你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钱,比起劳心劳力的干活,这种是不是更加轻松呢,所以啊,这种人傻钱多的家伙,做做样子捧着他而已。” “原来是这样。”娇儿恍然大悟,满眼崇拜:“虎哥真厉害。” 虎哥很受用,下腹的肿胀更是让他受不了了,他直接打横抱起娇儿,往酒吧的包厢走去。 酒吧里气氛热烈,门口出来却是一条乌漆麻黑的小巷子口。 门口旁边不远处还是一个垃圾堆放处,臭气熏天,任谁都想不到这么热闹的酒吧竟然会建立在垃圾堆的附近。 闫文清压了压头上的帽子从酒吧里走出来,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才拐入另外一条小巷子。 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闫文清赶紧掏出口袋里的大白兔糖。 “撕拉。” 包装里撕裂的声音。 闫文清再度查看了下周围,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寒战,身体内好像有好多虫子乱窜一样,说不清的难受。 脸上的伤口也开始疼了,巨大的疼痛差点让闫文清失去理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