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紧停住,再抬头,面前是一座紧闭的钢铁建筑。 建筑像一个密闭的巨型铁罐,看上去又厚又坚固,头顶是灰色的铁壁,铁壁上开了一扇天窗,一根滚圆的管道垂直降落下来。 押运的人将紧闭的铁门打开,将六个人推了进去,白慕进来之后,环顾四周,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是一间毒气室。 白慕简直被这雁过拔毛的行为气笑了,他们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必死无疑,但是枪杀看起来太便宜他们,而他们在临死之前还能测试一次毒药的药性和药量,真是打的好算盘! “我不想死...放我出去...”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养,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了,求求长官放了我吧。” 除了他和韩乃瑾哈迪三人,剩下那三人已经惶恐到极致,但是无论他们怎么祈求,多么卑微,那些士兵都毫无所动,他们只机械的将所有仪器调试好,有人发了疯似的拼命想要往外冲,但是在全服武装的士兵面前,他们简直不堪一击。 当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士兵已经撤了出去,最后关门那人看着毒气室中的几人,似乎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忍,他叹一口气:“谁让你们倒霉呢...” 说着,那人就要关门,白慕也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最后的那人,只等他转身关门的一刻,小瓢虫就会贯穿他的头颅。 那人又看了这里面的可怜人一眼,最后摇摇头,朝着外面做了个手势,应该是告诉别人可以放毒气,然后他迈步,转身,即将关门,小瓢虫已经嗖的从白慕身后飞出,就在这时—— 一声沉闷的咆哮乍然响起! 那声音低沉压抑,却又尖锐突兀,在安静如斯的东区听起来异常诡异,但是白慕立刻就听出来,这声闷吼,与夜晚时分,听到的动物悲鸣是一个声音,而且这道声音同样让人感到它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士兵关门的动作停住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就要栽倒下去,但是却被韩乃瑾和白慕从身后扶住了,在外面人看来,他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从他的身后看,就会发现,他的后脑上,有一个血洞。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车轮滚滚的声音和嘈杂的脚步声。 只见大概有十余名士兵正在用平板车转运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金属箱子大概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箱身全部涂成迷彩色,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标志,那箱子看上去异常沉重,将那平板车压的几乎走不动路,士兵只能伸手帮助推,才使平板车徐徐前行,而一辆与那日在城门处见到的同型号运输车正停在不远处,准备装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