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属于天堂的带着点戏谑意味的嗤笑。 白慕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的面具,一双蓝色的眼睛透过面具看着他,说不出的诡异。 白慕瞬间就清醒了,白袍人此刻正坐在他的床边,低着头看着他,应该是自己刚刚做了梦,脸上或许有了什么表情,才引得他的一声嗤笑。 白慕不动声色的朝床里侧挪了挪,他看看四周,他又回到了那个白色的房间,而床头矮柜上的那束玫瑰,又换了一束新的。 白慕扫了一眼那束花,转过头看着白袍人:“你是谁?” 白袍人默不作声。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袍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这次,白慕又得到了一声嗤笑,白慕很快理解了这声嗤笑的含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白慕知道他是什么都不会说了,白慕也放弃了追问的打算,但他很快判断出了眼下的情势,他似乎再一次脱险了,按照常理说,这不符合逻辑。 他将实验基地搞的一团糟,杀死了十余个基地的武装战士,若是按照恐怖组织的行为准则,他早应该被残忍报复,早该死掉了,但是现在他非但没死,还躺在一个舒适的房间里,得到了一个看上去很有权利的人亲自看顾,所以,他也是一个重要的人,或者说,他的死对盗火者来说是不划算的,他还有存在的价值! 白慕试着动了动,身体似乎恢复的还不错,不知道他又昏迷了多久,在这个无从知晓日夜和时间的屋子里,但是昏迷期间,他一定得到了还不错的照顾,是眼前这个人吧。 白慕短暂思考了一瞬,他觉得至少现在不要与这个人敌对,于是他放轻了些语气说:“谢谢你照顾我。” 白袍人再次回以沉默。 然后,在白慕的注视下,白袍人起身,往门的方向而去,在门打开之前,白袍人似乎顿了一下,但随后他拉开门快步离去。 白慕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个房间有监控设施,昨天他就看到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抬起脚踝看了看,那上面有一道细长的伤口,大概有一寸左右长。 当时,诺亚将他扑倒的时候,往他手里塞了一枚极小极小的像是存储器之类的东西,他来不及看,也来不及想,只知道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宽袍,没有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于是,他就急中生智,将自己的脚踝划出一道伤口,将那枚存储器塞进了伤口里。 现在脚踝的伤口被贴上了伤口愈合贴,白慕不敢去看那东西是否还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