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养尊处优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会来。”萧青芷瞄了一眼那个偷偷盯着自己的宫女,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还是继续说道,“陛下让我和你们说和请放宽心,只要不曾参与谋反,陛下并不会因为你们和萧子孟的关系牵连你们。” 诸臣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为萧青芷接下来的话绷紧身子:“但结党营私,打击异己之罪不可不论。” “陛下感念诸位在陛下践祚时的功劳,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什么功劳,陛下刚登基的时候他们觉得这小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废,根本没上心,这哪是表功,这是威胁。 又是一番敲打拉拢,宴会总算结束,大臣的脸色都不算好看,但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府令,又忍不住可怜他,有什么能比未婚妻在众人面前亲口承认和皇帝关系不寻常更打击的人的呢,偏偏是皇帝,少府令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你和嵇正信到底什么关系。”宫女的衣服还没换下,颜亦初就俯身啃噬坐在梳妆台前萧青芷的脖颈。 “有婚约,并无感情,我从前就和你说过。”珠翠叮当作响,萧青芷有些慌乱,“身上的配饰颇麻烦,陛下若真要我,也请待我脱下这些。” “不必,朕就想这么要你。”她很少看到穿得如此正式的萧青芷,无论是国子监中还是养在宫中这段时间,萧青芷都很少上妆,她看到的总是偏素雅的萧青芷,虽说荆钗布裙不能掩国色,但是美人精心准备的盛装出席也绝对让人为之惊艳。 “这些衣服太厚,陛下您也不——”萧青芷抬手以袖掩面,“总该等我把这脸上的脂粉洗去。” 颜亦初感受到了萧青芷的抗拒。如果说将军的战袍是铠甲,那么萧青芷这些贵女的战袍就是这些繁复的衣装,征服将军应该在沙场,征服贵女应该在殿中。颜亦初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说出来萧青芷无疑会坚决反抗,先瞒着她。 “青芷不要睁眼。”颜亦初解开萧青芷束着所披纱衣的绸带,遮住她的目光,“我们换个地方。” 萧青芷听到颜亦初走出去似是对太监吩咐了什么,她没听清,心中不安。自己今天是表现得过于有野心皇帝警惕了?还是皇帝不满嵇正信不停喝酒的样子?已是深秋,殿外寒风阵阵,萧青芷抱紧了自己的曲裾,这距离实在是远,远得她的衣服都快被寒风吹透了。 “快到了。”颜亦初只想着等会怎么折腾萧青芷,一时未曾想到萧青芷身上的衣服均是室内宴会所穿,哪里经得起风,急忙把萧青芷搂在怀中,握着她的手为她取暖。怀中的身体有些僵硬,这点寒意不至于冷成这样,看来还是难以接受自己,颜亦初对着怀中人的耳朵哈气,手也不规矩地摸萧青芷的腰。 “在外面!”萧青芷的低声呵斥带着气急败坏,颜亦初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她撞下龙辇。 “别怕。”颜亦初打横抱起萧青芷,她常年习练弓马,抱起萧青芷这种身体纤弱的女子自然是易如反掌,怀中女子的身子在战栗,颜亦初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马上就到了。” 萧青芷暗自判断着这是哪里,台阶很高,颜亦初走得轻车熟路,应该是常去的高耸的地方。蒙住眼后其他感官变得更为灵敏,萧青芷甚至可以听到侍卫开门时尽力压抑的呼吸声。 进入的空间很是空旷,萧青芷可以听到脚步的回音,她有个不妙的猜测,又赶紧否决,皇帝应该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青芷站好,朕为你脱衣。”颜亦初把萧青芷放下,脱去外披的素纱禅衣,置于御座,然后耐心地解深衣,铺在御案,御案太硬,垫件衣服萧青芷不会那么难受,而后喝下太医院调配的解药,亲手点燃帐中欢。虽然这里并不是在帐中,不过也可以行那帐中之事。颜亦初在御座坐下,服下解药后不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