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母亲,柳从习也还是柳西京和蔼可亲的父亲。 书房一如往常,里面站着对看似十分般配的璧人,气氛却异常紧张。秦瑞礼再也不像平时那样轻声细语,她随手拿起书桌上的花瓶用力砸在地上,崩裂开来的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她用从未说过的粗鄙字眼,斥责谩骂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从疯狂到冷静,再到死心。 锅里还炖着她刚学会的羹汤,柳从习胃不好,所以她总是变着法儿的想亲手为他做些什么。 秦瑞礼扶着额头失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却又难掩凄凉。 “十年前那个晚上就是个笑话。不,应该说我们的认识就是个错误!” 她抬手抹去眼泪,又被下一波酸涩席卷,眼睛像坏了闸的水阀。 “也算是报应吧,贾思柔一直觉得是我趁虚而入,破坏了你们二人的美好姻缘。现在我们扯平了。” “酒后乱性?呵,要不是当年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打算一句酒后乱性就算了?” 她抽气,咬着牙,“倒是我棒打了你们这对有情有义的鸳鸯!” “瑞礼……” 柳从习站在桌子对面,紧握双拳,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变成祈求原谅的软弱。 “别叫我!” 秦瑞礼有些站不稳,右手用力掐着大腿让自己清醒。 “离婚。” 不带任何犹豫,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此刻竟异常轻松,她再也不用怀疑自己的丈夫是否已经忘了那个女人。 她以为只要自己全心意爱他,终有一天,那颗心会完全属于自己。可是婚姻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爱情也不是强求就可以。 怪就怪自己,不是他所想,所愿,所爱。 这十年的婚姻只是自己精心筑起的梦,只有自己沉迷其中,其他真相她都全然不见,可总有梦醒的时候。 秦瑞礼一时站不稳,腿软的倒坐在椅子上。 柳从习慌忙走上前想扶住她,却被秦瑞礼全力甩开。 此刻连他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恶心。 “柳从习,就当我错了,我们都放过彼此吧!我真的很爱你,但是,我无法卑贱到……容忍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她!以前是我骗自己,现在我不想骗了,所以……我放你走!” 说罢,秦瑞礼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书房。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无论是继承家业,还是娶妻生子,全然不由他。 即使刚开始自己只当秦瑞礼是妹妹,但长久相处下来总是有感情的,而后也分不清是单纯的喜欢,还是责任。 秦瑞礼生的很美,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闺秀的端庄有礼,贾思柔却是与之不一样的风情。 贾思柔的美充斥着侵略性,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她的眼眸生的勾人,爱画一口红唇,偏又生的小巧,每每欲张未张,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欺上去。她性格也不尽然,爱使小性子,爱撒娇吃醋,可他偏偏就喜欢她这别扭的性子。 柳从习与贾思柔分开也始于一场小的不能再小的争吵,如同往常。 而贾思柔以为只要自己气过了再回来找他,那人还是会像之前一样追着哄自己,可这次她算错了。 两个月过后,她气消了从国外回来,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居然和那个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无趣女人订婚了。 其实贾家完全看不上柳从习,虽说柳从习家底殷实,却怎么也比不上贾家,更瞧不上他做事优柔寡断,总之成不了大器。 所以趁女儿这段时间心灰意冷,贾家迅速安排了和曲家的婚事。 两人后来也不再有过多的牵扯,即使无意间遇到,一方也会有意走开。 可孽缘终究是孽缘,不会因为旁人的看似圆满就放弃捉弄。 十年后两人再次相见,贾思柔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响的抛下她,而他也告诉她自己还是爱她的。 于是干柴烈火,燃的彻底。 ———————————————— 我先小小铺垫下上一辈的纠葛 大家多多关注我呀,栓Q~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