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山林深处的八号函馆,入口处被两扇巨型大门挡住了去路。 从两边延伸而去的厚重石墙,紧紧围护着这座由权贵豪门建立起的富庶城邦,仿若隔离了凡尘。 黑色车辆沿着宽阔平坦的大道一路蜿蜒,将入口甩在看不见的尾端。 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踏上素雅繁复的地毯,两位佣人熟练地上前为莫柏言脱下外套,接过他扔下的袖口。 他沉着脸,随意扯开领带。先是去了趟书房,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辛辣的液体席卷口腔随后滑过喉咙,唤回了一丝清醒。 狭长的双眼缓缓睁开,所剩无几的黄色液体随着五指的摇晃画出浅浅的旋涡,圆滑的冰块与杯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莫柏言将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舌尖舔过上齿的一颗尖牙,有一丝浅浅的痛感。 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是时候去瞧瞧他的小兔子了。 在莫柏言再次踏入这间房间前,宋允安并没有离开。她这样乖,也可以说是不敢。 擅自离开,等待她的无非是两种结果。 被舍弃,或者被抓回来。 前者,她不想,后者,痛不欲生。 无论是哪种后果,她都无法承受。 此时她正朝着门口,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副乖巧服从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很好,还算听话。 不过她惯会装可怜,莫柏言一直都知道。 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不敢私自抬头,如顺从的臣服者等待来者发号施令。 “抬头。” 不似刚才餐厅的温柔谦和,莫柏言一如惩罚她时的阴冷模样,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宋允安摸不清他是否仍在生气。 “主人。” 她楚楚可怜的仰视着上位者,几乎就要上前亲吻他的鞋面,却始终不敢妄动一下。 “起来。” “不,我不起!” 眼泪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她通红的双眼与鼻尖看起来就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 “我说,起来。” 莫柏言不喜欢说两遍话。宋允安不敢再撒娇,打着嗝努力噤声。起身的过程中她因腿麻而不自觉扶上了他的大腿,下意识的收回手,却又腿软的要摔下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莫柏言伸手扶住了就要跪下去的她,顺势将人拉起。 宋允安看准时机攀上他的肩,几乎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主人” 她小声低喃,头不断蹭着他的胸口,既是讨好又是故意。 “我真的知错了,我不敢了,请不要舍弃我。” 她终是忍不住埋在他胸前,真实的哭了出来,丰沛的眼泪沾湿了他大片的衬衫。 身下传来酥酥麻麻的抽离感,刚才小穴里那个令她欲死欲仙的死物正由外力脱离下体,后穴的肛塞也被随之拿出,安静空阔的室内传来一前一后物体掉落地面的碰撞声。 两穴突然失去长时间的满胀感而变得空虚,还未合起的小口像婴儿吮奶一样合动着,宋允安开始渴望另一件滚烫的巨物来填满自己。 她像吸食了禁药,不受控制的磨蹭那处地方,一点点感受它快速的膨胀坚硬。 这让她开始兴奋起来。 主人还是想要她的。 ‘啪’的一声,本就挺翘浑圆的肉臀上此时多了一道巴掌印。 “啊哈!” 宋允安垫着脚尖,发着骚想要亲吻他的喉结。 “谁给你的胆子。” 低沉浑厚的音色从胸口传入她的耳膜,带有不可抗拒的威慑感。 宋允安松开环着他的手,乖顺的站回原地,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