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的乳燕,一头扎进席琛的怀里。 娇小的身体可怜到发抖,被男人身上冷淡的气息紧紧包裹,周身覆上了属于席琛的气息。 席琛身体僵硬。 他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把人推开,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属于他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轻轻落在了对方腰肢上,然后慢慢收紧。 理智指挥着他抗拒。 身体的本能却在渴望对方的触碰。 最好能更多一些。 再更深一些…… 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人群中,季城看着他的死对头席琛手掌按在姜洛洛腰肢处,唇线紧绷,久久未曾言语。 而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席琛明显能感受到掌心下是触感柔软的肌肤,带这点儿余惊未退的凉。 滑滑的。 怀里的人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反而更依赖的望他肩颈处依偎,软软的声音带着依恋,像是受惊的小兽找到了依靠。 “先生……” “我好害怕……” “他们都欺负我。” “还要扒我的衣服。” 似乎是越说越生气,他的小夫人支楞起脑袋来,含着一汪水的眼睛波光粼粼,指着席广发的方向告状: “就是他!” 席琛缓缓回头。 席广发脸上的嚣张早就尽数褪去,一张脸惨白,带着死到临头的惊恐。 “阿琛,你怎么还活着啊……” 嘴里的话刚出口,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说不合适,于是又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 “太好了!太好了!” “你活着的话,大伯就太欣慰了!!” “欣慰?” 这两个字在席琛嘴里转了个调子,带着点儿好笑的意味。 席琛冷冰冰的视线锁死在席广发身上,问道: “见我回来,大伯不应该很失望吗。” “在大伯心里,我不是应该从盘山公路掉下去,尸体都找不到,估计骨头渣子都摔成灰……” 他重复着席广发说过的话,调子越来越冷,俊朗锐利的脸庞宛如拢了一层寒霜,冰刃一样的视线投射过去: “现在的席家,原来是大伯您在做主。” 明明是陈述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却吓得席广发跌坐在地。 “不不不……” “我只是见侄儿您不在,替您打理一下……” 席琛收回视线。 跟过来的保镖抬过来张椅子,席琛直接坐下,背靠自己的棺椁,俊美眉眼是带着邪气的阴沉。 “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该好好谢谢大伯了。” 席广发连忙道:“不不不,不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