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这么渴吗姜洛洛?” “那我在这里 弄你行吗?” “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他像头被怒气点燃的狮子,怀里的小美人有些害怕,但也只是更紧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怀里的人身体滚热,很快,对方软乎乎的脸颊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周围的空气里面甜香四溢,香气几乎要把他淹没。 宴寒眸色晦暗,两只手臂紧紧箍着怀里的人,转身朝着另一边离去。 萧忆慈凑着这个间隙,猛地踹了一脚身边的人,跳上车关上车门,司机猛踩油门逃了出去。 - 姜洛洛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只是这次,他没能顺利起身。 手臂动了动,耳边就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像是锁链的撞击声,而后,胳膊的动作就被迫牵住了。 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他烧红的脸上浮现迷茫地表情,定定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缚着的黑色皮圈,湿漉漉的眼睛眨了好几次,好像是要看个明白。 可发热期的高热烧的他本就不聪明的小脑袋更迟钝了。 他就这样盯了好久,才渐渐反应过来。 歪向一边的脑袋看着熟悉的房间装潢,慢慢转平的时候,眼睛看向房顶,整个人跟着愣住了—— 原先装着水晶吊灯的房顶,如今换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完整倒映着他如今的模样。 手脚都被黑色皮圈捆住,连着一截长长的金色锁链,锁在了床头。 身下的床单都换成了黑色,铺天盖地的黑,像是一只头凶兽,四条黑色皮圈就是凶兽的巨爪,拽着他堕入了无间地狱中。 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脚和脸颊是白的。 牛乳一样的白缭绕着淡淡的粉,手腕脚踝纤细,有种不堪折的可怜。 他伸手试着去挣脱手上的链子,又听到一声幽冷的音调响起: “别费劲了。” “没用的。” 床上的小美人转了转脑袋,果不其然的在房间角落搜寻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对方就那样坐在沙发上,手指按捏着自己的额头,像是对他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一般,又像是在压抑着自己沸腾的怒火。 小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了停,天花板的镜子里也随之倒映出一张浮现着薄怒的漂亮面孔,红润的嘴巴带着质问: “宴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警告你,赶快放开我。” 细软的调子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的在那里努力威胁着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