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啊就是,有点问题想问问纪老师。”她说得含蓄,边说手还一直挽头发,眼神含羞带怯地上下打量着衣柜前的男人,“可以麻烦千老师暂时回避一下嘛~” 千吟没什么表示,心里早架起了烤炉,孜然麻辣椒盐,狠狠地把麻油鸭架在火上烤。 纪时述挑好了一件卫衣,朝千吟走来,女孩还在斟酌回马幼雅的词句,在三双眼睛前,男人边脱上衣,不由分说拉她进了卫生间,“啪嗒”锁上了门。 马幼雅:!!!! 你们进去干什么啊啊啊啊,太无视人了吧,我还在呢! “你。”他抵她在墙角,手里抱着纪时述的卫衣,看他利落地脱掉内里的衣服,随手甩进脏衣兜里。 非礼勿视,千吟赶紧偏头蒙住眼睛。 “你换衣服让我出去啊,”她声音细如蚊蚋,“马幼雅还在外边,你这样她会误会我们的。” “求之不得。” 虽然牢牢地蒙住了眼睛,但是男人的肌肉线条和垒实的腹肌仿佛近在眼前,衣料轻轻摩擦,手指滑过肌肤等等的声音都被无限扩大,在她耳边徘徊。 “我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换衣服,所以,”他轻笑,“委屈你了。” 故意的,他挨近了她说话,千吟死死地捂住眼睛,省的被色相诱惑。 而他的那件卫衣早就因为千吟捂眼睛的动作掉在了地上,纪时述捡起来掸了掸:“你看,脏了。” 脏个鬼,又想挖坑让我跳。 千吟张开一条小缝窥视,很快又闭牢。 “不看?那我只好这样出去再找一件了。” 裸/着上身,那不给马幼雅赚到了吗!还有,她指不定会传什么风言风语。 “谁说我不看!”千吟夺过他的卫衣,故意举起来挡住他的脸和上身,“很干净啊。” 纪时述食指拉着卫衣领口慢慢勾走,每滑走一分她的脸就红一度,他分明带着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害羞了?” “不敢看衣服还是,不敢看我?” 她当然不会承认。 “不就是没穿衣服嘛,我在网上冲浪……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谁说我不敢看的。” “哦?”他裹挟着压迫,低头抵住了女孩的额头,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闲散地插在西装裤兜里,“看过那么多啊。” 冷杉香翻滚,她嘴硬地继续说:“我不仅敢看你,我还敢摸你,我才…我才不会对你害羞。” 女孩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你,你看。” 他呼吸骤然急促。 “不玩你了。”纪时述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卫衣套头,他的耳根也爬上了红,侧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撩她不成反被撩,男人抓了抓头发。 等他跟千吟出去马幼雅和东东已经走了,莫莫跑过来:“爸爸妈妈你们进去了好久哦。” 千吟只能干笑两声,岔开话题:“莫莫,有没有想玩的游戏呀,妈妈和爸爸陪你玩。” “莫莫想画画。”男孩说。 小桌上摆好了七彩笔和涂鸦本,纪时述出去接电话,千吟缩在莫莫旁边,“要不要妈妈教你画呀?” “不要。”他很骄傲地摇头,“莫莫画画很厉害,爸爸妈妈都不能来看。” 好叭,千吟笑着出去做午饭。 等她和纪时述回来,莫莫握着两个人的手,神神秘秘地来到桌子前。 “我画好了!” “风景画还是人物画?”纪时述问。 “都不是。”他噔噔噔地取出来,“是送给爸爸妈妈的情画。” 千吟笑得捶纪时述,“莫莫你居然还会说土味情话?比你爸爸强多了。” 纪时述无辜躺枪。 小男孩摊开纸,蓝天白云和太阳,绿油油的草地上是三个人手牵手,笔风稚嫩青涩。 这样的构图千吟见过许多,孩子们眼里的一家三口,但她见过的主角都是别人。 第一次,她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中间是我。”莫莫仰起头,笑容清澈真挚,“莫莫很开心,能遇到你们,虽然只有两天,莫莫不会忘记你们。” “莫莫很喜欢很喜欢,爸爸和妈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