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会儿的功夫。 正说着话,有这里的服务生上了四楼敲门。 走到瞿如意的旁边,弯下腰小声说:“瞿姐,二楼有人闹事。” 这声音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了。 所有人看过去。 瞿如意回头,不悦:“谁啊?” 这个地方背后注资的是瞿家,明面上的老板就是瞿如意本人,不以盈利为目的,平常除了她自己汇聚见老朋友,知道这里的也大多都是圈内熟人。 就算带朋友来,也没哪个不开眼的会在这儿闹。 服务生悄悄往储钦白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才说:“好像是找储哥的。” “不会被哪个狂热粉丝跟踪了吧?”边上有人问。 服务生摇头:“应该不是,对方来的人挺多的,我们的工作人员只听见其中有个人叫周声,还说什么捉奸。看他们手里有拍摄设备,怕出事,所以工作人员上前阻止,结果对方就闹起来了。” 从周声名字出来时,现场知情人就全部看向了储钦白。 储钦白眉间深皱,从沙发上起身。 瞿如意当机立断,对服务员说:“你马上去处理,尽量清场,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必须封口,记住了。” 这里的服务员对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 点点头转身去解决。 其他人欲言又止。 “储哥,这个周声……不会就是那个周声吧?” “之前是听说挺能闹的,我们这也没见着,但是你可千万别上火啊,有什么话好好说。” “是啊是啊,捉奸难听了点,这中间说不定有误会。” 他们还在七嘴八舌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 储钦白已经转身出去了。 后面的人一愣,也纷纷跟着往外走。 楼下的事态显然就在失控的边缘。 地上丢着一个摔坏的相机,桌子上还有些打翻的酒水。 周声以为,自己今天来是为了一劳永逸,毕竟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找上门的麻烦。但他低估了现代不良青年的无聊程度,以及一点就着的所谓中二性格。 并且他们还容易把群殴当义气,把无赖当有理。 他还没说什么,这些人就先差点和人打起来。 服务人员还在尽力解释,“各位,我们这里明确规定不允许任何偷拍行为,希望你们能理解。” “我们自己的相机爱拍什么拍什么?你管得着吗?”徐令带来的另外一个矮个子男生带着痞气,上手就要推人。 “差不多行了。” 周声站在中间伸手拦了一下。 把服务生挡到自己身后。 矮个子男生被挡,顿了顿。 徐令当即拽开对方,走上前,看着周声。 冷笑说:“周声,你今天是铁了心和我们作对?现在在这里充什么好人,换了身皮就想当社会五好青年了?你不会忘了当初周松暗地里整你,替你出头的是谁。你飙车得罪的那些人,没有我们你能摆平?现在翻脸不认人,谁给你的胆子?” 周声被这种类似上世纪街头帮|派痞子的发言冲得直皱眉。 他站在那儿,看着这些人。 摇头:“我不需要谁给我胆子。” 在他们集体变脸的时候。 周声:“你们用了周声多少钱,怂恿他做了多少事先不提。没有是非荣辱就找老师教,喜欢逞凶斗狠就去牢里练,不要试图威胁我。你们背后有权有人觉得我不能做什么是吧,现在大概是,但很快就未必了。不用怀疑,这话就是我在威胁你们,并且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周声是真的有些生气。 气到用了他,而不是自己。 二十一世纪了,虽说哪个时代都不缺烂人。 但像他们这个年纪,受过基本教育的年轻人,在过去那个时局他们又在干什么? 在忙着游|街,忙着反抗,忙着发声忙着冲向前沿。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