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迷濛的眼睛看着修静许久,然后她笑了,脸上却有着与年龄不合的苦涩,她说:「我要你,月。」 月。 不曾有人这样亲暱的叫自己,白月是她的名字,但是两人私下里的称呼,梦蝶一直是喊月姐姐,有外人时,她便是喊大人或者师太。 现在,她却这样喊了自己的单名,那熟练的语气,像是私底下喊了无数遍似的。 意识到梦蝶这样称呼所代表的意思,修静感觉心湖有些震盪,因为……她对眼前的姑娘并不是无心的! 一时间两人安静了下来。 梦蝶乾脆一作二不休的上前,要强吻修静。 修静制着梦蝶,她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眼前梦蝶眉眼含媚的模样,不对劲! 她顺手拿起一条带子,将梦蝶的双手捆绑起来,她看着那壶酒,那是袁绍朗送来的。 但他并不是这样细緻的人! 修静将酒拿到鼻子前面一嗅,酒香扑鼻后,是一阵若有似无的花香。 她了然的放下酒,那是皇家才有的迷情药。 床上,梦蝶扭动着身体,她觉得身体好热,热的受不住一点衣服的摩擦,她不自觉地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身体的热不断的在体内,最后化为热流在她腿间淌流。 修静一靠过去,她就嫵媚的哀求着。 远处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修静只能替梦蝶盖了被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不然她会一直脱自己的衣服,连带拿了衣物将她的嘴堵上,避免她的呻吟被人听到。 「修静师太!」有人敲了门。 「何事?」修静大声的问。 「我是何处君,李家人请我来接李妹妹回去。」门外的何处君说。 是梦蝶的未婚夫! 修静看着门外,她应该开门,应该让这人送她去求医也好,或两人欢好也罢! 郎情妾意,她应该退场,然后成就一段佳话。 但是……她看向床边的梦蝶,在她哀求的眼神中,她只看见自己的身影。 我要你,月。 她的声音带着渴求告诉自己,而自己竟然也因为这句话而心动。 「梦蝶去后山了!」修静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看到梦蝶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修静居然说服自己,自己没有做错! 直到脚步声远去,她看着梦蝶,她已经双颊晕红,现在支撑她清醒的,恐怕就是身为女子的矜持。 修静拿掉梦蝶含着的布。 看到梦蝶的唾沫,在布上拉出一条银丝,然后断成梦蝶唇边的一抹晶亮,衬着她含媚的双眼如水。 被梦蝶盯着时,修静感觉自己竟有种动摇的感觉,眼前的梦蝶像是邀请人来採擷。 修静哄着梦蝶,「乖,梦蝶。」将她的手解开,单手将制着梦蝶,免得她又抱住自己,她轻声地说:「你只是被放了催情的药,不是你自己愿意的。」这话像是劝梦蝶,也像是在劝自己。 因为制住梦蝶的手,修静自己也必须贴近梦蝶,贴在她女子柔软的身体上,衣服摩擦的声音带着一些什么,顺着她的听觉鑽入脑海。 不可以!白月,你在想什么!居然想对眼前的人…… 「是我愿意的。」梦蝶看着修静,目光灼灼的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只喜欢你,月。」 她一直都很喜欢着修静,小时候她就爱上这个尊贵的女人,那个站在月亮前的女子,就算她在怎么掩饰,都盖不住那注定不凡的气质。 如果可以,她愿意为她死。 她喜欢修静,喜欢到心里眼里只有她,喜欢到夜晚难耐的寂寞时,她用修静的名字抚慰自己的身体。 当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修静替她挑的,她心里竟不是感恩,而是怨,怨她如此无心,怨她竟想将自己推走! 一夜就好,哪怕是幻梦,她都想化成蝶,在她的身边翩然! 白月看着眼前的人,她勾起梦蝶的下巴,「李梦蝶,你迷糊了。」 梦蝶笑了起来,体内像是要焚身的慾火,让她反而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她看着眼前的修静,在心里喊着她的名字,白月,我要你。 梦蝶直接地说:「我只知道,我想要你,月。」 「大胆!」白月生气的说,她不想毁掉这一切,毁掉这个捧在心上的她,梦蝶是她人生少有的一点欢笑,她希望梦蝶好好的,去享受她的人生。 或许有个合意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而不是陪着她这样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