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道袍的她、记忆里穿着帝姬服制的她,都是自己心里的那抹月光,她还是无法克制的为她心动。 白月也看着梦蝶,她轻轻地喊了一声,「蝶?」语调很轻柔,像是害怕惊走了眼前的人。 那一声饱含情意的称呼,让梦蝶更是肯定了,月对我,就如我对她一样。 只是想到这,梦蝶就觉得心口拧痛,看着眼前的白月,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走到白月面前看着她,因为下药的关係,她不会跑的,因此才敢这样上前,看着最喜欢跟爱慕的白月。 「月,这三年,你快活吗?」梦蝶问,她更想问的是,离开我,你快乐吗? 梦蝶坐在床禢上,摸着白月的脸,替她顺好头发,就如同小时候,白月对她做的一样,她的眼里有着缠绵,有着光芒,那是一种下定决心的光芒。 脑海的晕眩,让白月把头撇过去,她觉得好晕,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作梦,但若梦里有她的蝴蝶…… 她觉得快乐极了。 看到白月摇头,梦蝶以为她在回答自己,她看着白月有些嗔怨的说:「我以为离开我,你会开心一点。」 「蝶……」白月苦涩的说:「不要再错下去了。」 她看着梦蝶,她看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决定要做什么事情的眼神,但是她现在无力阻止她。 「真的吗?这是错的?」梦蝶看着白月问,心里却是生气的,你为什么不问我? 连我要做什么你都不问,就说这是错的? 那便错吧! 梦蝶赌气的上前解开了白月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解开,当手摸上她的身体,听到白月抽气的声音。 梦蝶问她,「这也是错的吧?那你为什么很舒服的样子。」她的手摸上白月的身体,抚过她每一吋肌肤。 「蝶!不要这样!」白月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蝶的手摸上自己带着一股热度,让她浑身战慄。 「你不喜欢吗?」梦蝶解开衣服,将自己脱光,「我以为你很喜欢。」她贴上白月光裸的身躯。 她俯在白月的耳边,细吻她的耳垂,「你若不喜欢,就说吧!」她低声委屈地说:「说你讨厌我,或者用你手中的匕首给我一刀。」 她看着白月手拿刀子的影子,她闭眼,她多想就这样死在白月怀里,可白月终究没有下手。 她细细的吻着,白月的身子跟脖颈,感觉她虚弱又自制的回应。 看吧!月,你还是喜欢我的,不然烈性如你,早就反抗了。 「……蝶不要这样诱惑我!」白月说,她放弃手中的刀,她怎么能忍心伤害蝶,那是她心底深藏最柔软的秘密。 「那就说吧!说你讨厌我……」梦蝶细吻着白月的唇,听着她压抑的呻吟。 梦蝶看着眼前的白月,她吻着她,白月别过头,她就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胸口,吻着她全身上下,抚弄着她的身体,熟练的触碰着白月的敏感。 白月离开的每一天,她没有一天不想她,没有反抗梦云的摆布,是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反抗,她的月亮都会离开自己。 与其哭泣,她更努力壮大自己,直到可以追上她,一股倔强一直支撑着她。 我一定要问明白,问月,离开我,你快乐吗? 可是月,当袁绍朗告诉她,与她无关。 这四个字是多么的伤人而真实,梦蝶焦虑的想,她们怎么可以无关? 就算什么回忆都没有了,她们还是有关的! 身体相触的慰贴,让白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蝶!」 白月终究还是投降了,她伸手抱着梦蝶,经过三年她发育得更加美好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体时,她欢愉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是渴望蝶的,蝶对她做的每件事情,她的抚摸跟轻吻,是她午夜梦回的嚮往。 离开她怎么可能快乐,她只觉得痛得要死,每一日,她都只能木然。 否则怎么面对那种相思欲狂的心情?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