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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肖想(H)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次亲眼见证自己的卑劣无耻。

    明知是错,到而今,错上加错。这一夜的梦,已然宣告他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自制力。

    罔顾天伦,欺辱幼妹,实属不堪为人。

    可他竟然无法停止。

    和熟悉他的那些人观感不尽相同,谢予淮并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有些时候,他的欲望比寻常人来的更加强烈,更加汹涌。

    就如同眼下。

    冷漠如霜的特种兵军官仰面倚坐在床上,单腿屈膝,向来克制的眉梢挂着一滴热汗。

    随着手上的律动,汗液一弹而落,沿着脖颈处凸起的血管缓缓下滑,麦色肌肤之上薄光闪烁。

    禁欲的人积蓄的精液比常人要多得多。谢予淮眉心紧拧,心绪烦乱得理不出一丝条贯,头尾脉络全都纷繁如麻,只得暂且屏蔽了多余的思虑,就着湿黏浓精专心致志地撸动柱身。

    修长的手指紧攥住自己勃发的欲望,直上又直下。顶端孔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润液,他胀到了极限,龟头色泽已经殷红得近乎于紫。

    谢予淮沉声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即使是努力地将某些画面排斥在脑海之外,那道名为谢舒音的身影还是会不时地闪入眼帘。

    飘飘忽忽地,却有着十足十的侵入性。她像是只单纯又贪欲的小兽,一点也不讲道理。

    她的声音。

    一声轻盈缥缈的笑,她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唇,很依赖似地弯了眼睛,“教官……”

    她的味道。

    清浅的桂花香,因为浸着凉风和秋水,故而不算甜腻。每次她挨在他身边坐着,那道香气便掺在风里飘过来,极亲昵地抱拥住他。

    她的赤裸的身体,肌肤的触感,还有那两只颤颤垂落的乳。

    为什么昨日在浴室里,他会对那只乳房的口感如此熟悉,以至于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在医务室,他将唇舌压上去的那一幕?

    夜里梦里,辗转反侧。那样柔嫩的感觉,他的手和唇都已经不由自主地温习了无数次。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在无限仓皇之中选择了退避三舍。

    他实在没法去想,有谁能对着自己没成年的亲生妹妹硬起来,甚而言之,还要偷偷肖想着对方来抚慰自己,解决身为雄性的那种龌龊性欲。

    一句“我是你哥哥”,有那么难说出口么?

    一点也不难。谢予淮模模糊糊地想。

    可掌下那根硬物还挺立在那儿,他到底该怎么义正词严地去教导她?怎么引她去走她该走的正路?

    如果点破了这一层,她又要如何看他?

    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会不会……再也不认他这个哥哥?

    谢予淮心中发紧,手下动作渐快,加紧撸动一阵,终于到了释放的关头。

    梦境里勾勒出的那个谢舒音轻笑一声,又一次挨近了他,双臂环绕,亲了亲他的耳垂。

    “哥哥,好喜欢你……”

    “嗯嘶……”

    肉茎一鼓一颤,大股大股的灼白飞溅而出。滚烫的精液喷射到空中,复又落回了块垒坚实的腹肌之上。

    欲火的温度渐渐退却,余下的,只有如自焚一般灼烫的痛苦。

    窗帘之外青空似海,日头一出,漫天的鸟鸣声也如骤雨止歇。一室悄寂之中,谢予淮静静地垂下眼帘。

    愧疚与羞耻如铁锥般刺入血肉,席卷了他的心神骨骸。指缝之间,有黏稠的冰凉徐徐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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