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见你们吭一声,现在倒把这个混混头子保护起来,我呸!” 大家在公安局门口骂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散去。 按照凶手作案的习惯,夜里是最有可能案发的,警察们打起精神,轮流看守着郑大虎,还在公安局附近进行了精心埋伏。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走到凌晨两点,大家的眼睛都瞪得像灯泡,没一个人敢睡觉。 因为郑大虎是最后一个目标了。 杀了他,凶手的下一个,只可能是贺杰。 而贺杰的父亲贺委员就在县里守着呢,谁敢让他的儿子出事? 只要守住了郑大虎,贺杰就不会有事,所有人心里都这么想。 所以,这一晚上大家大气都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等着。 时针慢慢走过了两点。 三点。 四点。 连日四处奔波的警察们撑不住了,有些已经开始眼皮打架,只是依然强撑着。 五点。 左安县夜深人静,没有丝毫动静。 不少人开始心里犯嘀咕。 因为这个凶手是盲人,行动迟缓,所以总在夜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作案,作案时间全都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 现在五点还没有来,夏天天又亮得早,再有一个小时太阳就要出来了,他就不可能来了。 怀着忐忑又猜疑的心情,警察们苦苦熬着,又等了一个小时。 早上六点。 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登时就撑不住,睡的睡觉,吃的吃饭,埋伏了一晚上的人也走出设伏地点,回到局里吃早饭。 吃完早饭,就到了上班时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贺委员还特地从下榻的招待所赶过来,看看郑大虎有没有出事。 见郑大虎好端端的,他也松了一口气。 他的儿子应该还活着。 民警给郑大虎送来了早饭和水,郑大虎心惊胆战地强撑了一夜,早就煎熬得身心俱疲,连忙接过饭猛吃起来。 贺委员虽然心里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怪这个不知轻重的地痞流氓带着自己的儿子去干坏事,但这会儿却也没法拿他怎么样,就冷哼了一声,同旁边的民警说:“把他看好了。” 民警连忙点头应是。 贺委员起身就往外走。 可就在这一刻,身后哐当当一声。 郑大虎的盘子摔在了地上,整个人口吐白沫,身子直抽搐。 贺委员心头咯噔一声。 旁边的民警一声大叫:“不好!饭菜有问题!” 看这反应是烈性老鼠药,两个民警连忙把郑大虎拖起来,就往外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