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只过了三四十招,便力竭差点摔倒,显然体能和力量都比乾君差了一截。 他没这个本事一刀砍掉门口看守的脑袋,看来的确有个从天而降的黑衣人。 祝盛安摸摸鼻子,轻咳一声,道:“冒犯。” 雀澜的脸蛋儿红扑扑,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一双眼睛也蓄满水光:“看别人丢人,殿下就高兴了?” 祝盛安头都大了,他在宜州时虽也纨绔浪荡,但从没调戏过良家公子,被雀澜质问,只能尴尬地搔搔头。 雀澜气冲冲跑回廊下,坐在小板凳上,蜷成一团呜呜地哭了起来。 四面八方都朝祝盛安射来谴责的目光。 祝盛安干脆背过身去望天,瞥见王铁还捧着饭碗等在一旁,立刻说:“饭都凉了,还不给人家吃?” 王铁连忙应声,端着碗朝雀澜跑去。 宋奇挨上来,冲祝盛安挤眼睛,神神秘秘地小声说:“殿下,看上了?” 祝盛安:“……” “殿下,这可是坤君,跟那娇滴滴的花儿一样,别人都是捧着护着都来不及,您怎么上来就跟人家打架呢。”宋奇在他耳边小声念叨,祝盛安不耐烦,挥开他换了一边。 宋奇不依不饶,跟上来继续说:“您之前捧的那些角儿,什么香兰、琴儿,她们虽是女子,可都是和者,泼辣得很,坤君可同她们不一样啊。” 祝盛安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瞎?男的女的我看不出来不一样吗。” 宋奇都被他急死了:“属下说的不一样,不是指这个不一样。哎呀,殿下您就不该翘荀夫子的课,这下……” 这时,周师傅从屋里走出来,喊了一声:“殿下。” 祝盛安把宋奇甩在一边,几步过去:“如何?” “匪首先是被人当胸踢过,断了肋骨,然后被人在喉间划了个刀口。”周师傅在门口的水盆洗干净手,“喉咙上那个是致命伤。” “能不能看出,这匪首同那门口二人,是否死于同一人之手?” “三人死亡时间相近,而且匪首胸口受的一脚很重,说明踢他的人力气很大。”周师傅道,“踢他的人,应该就是杀门口守卫的人。” “但是匪首喉咙上的那道致命伤,刀口利落,不深,是个力气小的人割的。”周师傅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雀澜,“被掳来的新娘子因为害怕,补一下,也情有可原。” 祝盛安蹙着眉——那个力气大的杀人者跑了,他在仓库一无所获,也许就是这个人提前去过。 “不过,”老师傅又开口,“我在尸体上还有发现。” “匪首的后背上,有一个黑色九瓣莲文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