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招牌菜。” 掌楼相公连忙道:“是、是。” 他抹了一把汗,刚要退下,又听雀澜道:“除了饭菜,你们这儿还有别的乐子罢?” 掌楼相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呆在原地不敢作声。 祝盛安心头警铃大作,道:“夫人,不是要吃饭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雀澜顿了顿,说:“就吃饭罢。” 两人上了二楼雅间,亲兵们就在一楼大堂里坐着吃饭。 雀澜一进屋,就问:“我不能在这儿叫个相公吗?殿下刚刚做什么拦我?” 祝盛安一口气噎在喉咙,半晌才说:“你要干什么?” 雀澜道:“我第一次来,见识见识。” 祝盛安面色复杂:“就是个人样,有什么好见识的。” “可是殿下不也来见识过么?” “我那不是来见识,我是来打探消息的。” “可你点了人呀。”雀澜盯着他,“那个叫银柳的。”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祝盛安头皮发麻,冷汗又出来了。 “我刚刚在楼下的牌子上看见他的名字了,他是头牌。”雀澜道,“我要见识见识头牌。殿下再点他一次。” “……”祝盛安脑子里飞快转着,思索着如何躲过这一劫,雅间的屋门却被人敲了敲。 来人娇滴滴道:“殿下,怎么来了也不叫人家来陪?” “……”祝盛安张了张嘴,想叫他滚,雀澜却先一步开了口:“进来。” 雅间的门被推开,门口乃是一名眉清目秀的翩翩佳人。他笑盈盈走进来,行了礼:“银柳拜见殿下、少夫人。” 雀澜打量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同那掌楼相公倒很不相同,没有涂脂抹粉,衣着也十分保守。 他打量银柳的时候,银柳也在打量他。 这位少夫人天生丽质,眉不画而墨,唇不点自红,身段纤细,顾盼风流,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怪不得世子殿下一见钟情,认识没几天就将人带回去过小定了。 见雀澜打量银柳,祝盛安有些坐立难安,道:“夫人喜欢听什么曲,叫他弹给你听。” 这意思,就是叫夫人做主,且不让银柳上桌来。 雀澜看向他,道:“方才进楼时,看见旁边有卖夏饮的小店,殿下帮我买一杯。” “……”祝盛安知道,他要支开他同银柳单独讲话了。 他有些不安,但又不想惹雀澜生气,只能站起身:“喝什么?” “牛乳冰雪元子。” 祝盛安出了雅间,银柳笑盈盈道:“少夫人真是好手段,把殿下收得服服帖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