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截止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过了他进入蛇窟以前的预料。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最主要的还是照顾克里斯琴。 这样的照顾,绝不包括之后可能发生的事。 “我想。好难熬。真的好难熬。”他不停的说着,让艾凡的心里也很难受。他什么看到过这样的克里斯琴。他的克里斯琴永远是优雅的、高傲的。 “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艾凡,你已经不想要我了吗?”克里斯琴的声音里带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不是的。我没有不要你。谁会不喜欢你。” 克里斯琴没有再做声,他的身体像是变成了个雕塑,纹丝不动。 艾凡抱着他,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在急遽地下降,克里斯琴原来是高烧的,现在都快要变低烧了。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你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我进过蛇窟,所以你不要我了。”与其说克里斯琴现在在跟他说话,倒不如说他在梦呓。 “不是。”艾凡温柔道:“没有的事。” 他似乎感受到了艾凡的温柔。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不要我?” “只是不能是现在。”这个场合太不对了,他必须要保存体力。艾凡说道:“等我们从蛇窟出去,登记注册,婚礼以后。” “所以……还是因为我被困在过蛇窟过。” 艾凡:…… 怎么又被克里斯琴绕回来了。 “你觉得我已经不干净了是不是?”克里斯琴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锤在了艾凡的心上。 “你是我的克里斯琴,你怎么会不干净。”艾凡感觉他的底线在被一步步拉低,“这样的事,至少也得是在你完全清醒的时候吧。” 但让他惊惧的是,不是他的错觉,克里斯琴的体温的的确确变低了。 即使雌虫的身体素质再好,连续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滴水未进,再体温忽高忽低,这都不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的问题了,是克里斯琴能不能熬到救援队来了。 “……我现在很清醒。” 喝醉酒的虫都会少自己没醉;发烧的虫也都会说自己没病。 艾凡只是哄他,不愿再做进一步的动作。突然,他感觉到山壁上有水滴落。 咦? 刚才进入暗室的时候他有检查,这里山壁干燥,怎么会突然有水落下来。 数秒后,他才发现,不是的,不是水…… 是克里斯琴的泪。 他哭了。 艾凡只觉得他的心都被揪起来了。在他们上次分别的时候,克里斯琴还是他见过的最优雅、强大、无所不能的雌虫。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克里斯琴有天会像现在这样,伏在他的肩头哭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