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于百川怕她再说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来,铁了心要以吻封缄。 他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别扭地弯着腰跟她接吻。 裴祺被吻得晕晕乎乎,却还不忘提醒他,“窗帘。” “单面的,没人能看到。”于百川咬着她的下唇,含糊回道,“再说了,有光才能看得清纹身。” 裴祺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有点好玩,心里知道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伤害她,乖乖坐在椅子上被他掀衣服。 纯色的内衣跟着上衣被推到锁骨,于百川恶狠狠地让她自己叼着衣服。裴祺挑挑眉,出乎意料地听了他的话。 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乳,裴祺不是身材丰满的类型,他一手就能完全握住。 掌心边缘使力抬起乳根,抓着揉捏几下后听见裴祺变得沉重起来的呼吸。被勾着生出几分欲望,欲望之下又是层悲哀。 明明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左边的乳完全握住,甚至一口就能含进大半细腻嫩滑的乳肉。看起来脆弱到不行的贫乳被玩弄着,跟心脏只搁了层皮肉,却怎么都无法触到她的心。 于百川半跪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整个埋在她胸前用舌头描绘着纹身。 Hydrogen. 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单词是氢,也写过很多次,闭着眼都能用舌头写出来。 裴祺的身体在阳光下泛起粉色,于百川能清楚地看到她因自己动作而变换形状的柔软乳房,动情挺立起的乳尖,还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肚子。 他刻意不去碰奶尖,舌苔舔过周围的乳肉留下水痕。纹身被舔得湿漉漉的,裴祺想让他碰下奶头,挺着胸凑过去。 于百川适时往下,吻上肋骨和肚子。 他的指尖探到裤子边缘,勾着往下拉,宽大的手掌盖住腿根间流着水的地方。 许久未被触碰,裴祺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握着腿根分得更开。 裤子被脱掉扔到一旁,内裤挂在脚踝,于百川就这样把脸埋进她腿根,在阳光下把舌头探进去。 湿热的舌头刚钻进逼里,她就难以自控地抓着椅子边缘开始颤栗。含着水的穴被他的舌头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椅子和股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肿胀的阴蒂抵在舌面上,又被含进口中。舌尖挑弄,唇瓣嘬吻。他不断拨弄着阴蒂,不是单纯地上下或是左右,而是像在写着什么。 裴祺完全没法思考。 仰着头视线被纯白的天花板占满,低下头望见的又是他T恤之下弓起的脊背。 柔嫩的腿根被他蓬松的发弄得很痒,裴祺绷紧身体,被唇舌玩弄到高潮。 滑腻的液体从穴口里流出,他随手抹了下被弄湿的下巴,解开裤子露着硕大的性器。 他从床头柜里取了套,是之前没用完的。在裴祺还未缓过来时绷紧腰腹,慢慢操了进去。 为了让她湿而口她,没像之前一样进行扩张,带着怒意去干她。 本能吞咽含吮的逼肉一点点将入侵的性器吞进去,被填得很满,她难耐地发出几声闷哼。 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光也照进来。这个点是吃饭的时间,于百川家吃饭晚,但保不准过会会有人上来问裴祺要不要留下吃饭。 如果有人在此刻打开门,会看到裴祺被夹在他结实胸膛和椅背之间,支着双腿露出被操得泛红的嫩逼。 那里湿漉漉的被完全撑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红润的嫩肉。椅子太窄,她无处可躲,只能被他按在上面操。被干得阴唇翻开,每下都能操到最深处,湿滑逼肉被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声音大到只有有人路过门口就能听到。 裴祺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颈侧被他的唇蹭过,听到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声。 “于百川……” 她有点怕,抬手攀上他的手臂。 身体骤然腾空,于百川把人抱起。 衣服早就滑落到原位,内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整个身子隔着几层布料贴在他身上。 他把人抱着坐下,女上的姿势入得更深。 裴祺紧紧抓着他的背,小声地嘤咛。 于百川把人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挺腰让湿漉漉的的穴口发出啧啧的水声的同时,在她耳边说:“你怎么给人补习补着补着,补成这样了?” 裴祺晕乎乎的,意识到他还在生气。 “那么喜欢讲题,喜欢到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你也不知道,就想着那堆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