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依旧是看向鹤之,但话却是和司母说得:“母亲,他喜欢我。” 司母眼中含了些泪水,声音也有些哽咽:“只要水水喜欢就好,只要水水高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鹤之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我想,我们会相处的很好。” 司尘转向毫无动静的鹤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重。他能想象出此时鹤之的模样,肯定是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他,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什么,或者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些什么。 司尘和司母打了个招呼后,就带着鹤之进了屋子。 司母留在原地,眼神有些游离。 “我们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你居然还这么高兴。”司父从围墙后面吹胡子瞪眼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面色深沉的司炎。 司母罕见地没揍司父,语气有些失落地说:“水水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尤其是近两年,身上暮气沉沉的,不像个少年人。外面人胡乱说他嚣张跋扈,若他真是如此,我倒是高兴了。但他不是这样的,这孩子对什么都像是没有兴趣一样,有的时候我真的担心他什么时候就离开我们了。” 擦了擦眼泪:“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打鹤之来了之后,虽然水水表面和从前一样,但是我能看出,他内心是高兴的,是愉悦的。刚刚,水水身上有了明显的少年气,整个人都生机勃勃的。” 她转过头看向司父和司炎,语气郑重地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否则——” 司母眯起眼睛,上前走两步,捏住司父的耳朵,嚣张地说:“刚刚你是在抱怨我吗?嗯?” 司父连忙求饶:“我哪敢啊,我那就是虚张声势,我也就发发牢骚。” 两个人“亲亲密密”地走了,只有司炎一个人留在原地。他看着司尘房间紧闭的门,右手捂住了胸口,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 司尘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如今鹤之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也在那些人眼中混了个眼熟。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自然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如今“热恋”的两个人深刻诠释了什么叫招猫逗狗,臭味相投。 “这个草编的小玩意不错,我就笑纳了!” 司尘做出纨绔的样子,在小摊贩强撑着的笑脸下,拿走了一个精致的小蝴蝶。身后跟着的小厮有眼力见地给了钱,那摊贩才把眼泪收了回去。 前头有些吵闹,小厮去打探了消息,回来将事情说了一遍。 司尘走上前去,戏谑地说:“呦,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强抢民女?”对着身边的鹤之疑惑道:“难道有人娶不到媳妇,才要来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