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来说,这当然不能证明什么。 丈夫语气和之前告诉他不能回来时一样,充满歉意,聊几句后说今晚会用那种方式陪他的。 他们以前也有过的方式,视频爱。 荀泺嘴上答应,但内心实在没什么想法,双方关切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尽管再相信丈夫,可是他的心也不由因为秘书的微博动摇起来。 下班后,荀泺没有像说好的今天有事,他独自去了网球俱乐部。 大哥收到朋友消息,也去了。 “汪。”狗子的叫声。 喻树猛地从幻想里回神,名字叫“面包”的柴犬咬着一个球,来找他玩。 喻树接过球,对着卧室另一边抛掷,然后呼吸着摇晃地靠着墙,脸上病态的红不减反增,又有着似是对自己乱想的懊恼和万一呢的复杂。 面包跑回来了,喻树把球再扔走,似是在心里做了半天建设似的。 他扭捏,怀着极其隐蔽的一缕向上的心情,再次看向了望远镜。 …… 荀泺丝毫不知道有人在窥视他,没有了布条刻意的束缚,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边往行李箱那里走边低头看看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 荀泺脸红,纠结了一会儿,用手比了下,能被他的掌心全部遮住并且还空的程度。 其实没到需要缠布条的地步,他穿t恤,外面再穿一件宽松的衬衫根本看不出。 但是他怕,出门在外还是保险一点才好。 多少存着好奇,荀泺摸了下,顿时有种比和林煦亲都要更奇怪的感觉。 忙撒开手。 把门反锁,荀泺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 随着走路而晃动的衣摆下,两条腿又白又长。 荀泺放倒行李箱,拉开隔层的拉链,眼睫颤了颤,拿出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 反正今晚不出去了……荀泺脸蛋白里透红,害羞地给自己换上。 已经没有几条了,他这阵子每晚都会穿,第二天早上再换下来扔掉。 因为没有晾晒的地方,怕被陈春华发现。 他也没个胆量穿着去公司上班,只能睡觉的时候让自己舒服睡。 荀泺还是不怎么适应,也幸好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搓搓自己发烫的脸,开始整理东西。 荀泺的东西不多,加上带去林煦家的总共只有两个行李箱,很快整理完。 卧室被家政打扫过,床上的被子也是新的。 时间还早,才下午16点多。 荀泺无事可做,想去看一下林煦怎么样了,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也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