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啊。” “宫内染病的人都有好转,用不了多久,东宫便会解封,到时殿下便会回来了。”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可有想过这场瘟疫的幕后主使是谁?” 小瓶子不答反问:“公公以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不是吗?”杨清宁脱下手腕上的佛珠,握在手里捏着,“八年的时间,我以为皇上已将她身边的爪牙除尽,不曾想竟还有人隐藏在暗处,更不曾想她竟为了权势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她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人命在她心中就好似地上的蝼蚁,死了就死了,根本不值一提。”小瓶子显然也猜到了幕后之人是谁。 “这次事后,皇上应该有理由废了她了,这个祸害万死难赎其罪!”想到东宫因瘟疫死去的人们,杨清宁心中便涌现强烈的恨意,他从未这般憎恨过一个人,即便是对那些曾欺凌过他的人,他也只是厌恶,而张明华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憎恨的人。 “不止,还有她身边那群祸害,这瘟疫消散之日,便是与他们清算之时。” 听出他语气中的恨意,杨清宁转头看了过去,“到那时,你也算大仇得报了。” “嗯,奴才等着。” 坤和宫,得知消息的张明华扫落桌上的茶盏,差一步,就差一步,就算凌璋不死,再晚清醒两日,她便能从这坤和宫里出去。可凌璋偏偏在这时候醒来,就算凌南玉死了又有何用。 福禄劝道:“娘娘,您息怒,保重身体要紧。” “息怒,息怒,你总说让本宫息怒,息怒有用吗?事到如今,皇上醒了,他定能想通其中关窍,只要等他稍稍恢复,死得就是我们!”张明华双眼圆睁,愤怒中藏着深深的恐惧。 福禄向来平静的眼中此时也带着丝疯狂,“既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那便将事情做绝,趁他病要他命,娘娘以为如何?” 张明华看着福禄,眼中的愤怒渐渐平静下来,“你说的没错,趁他病,要他命。事不宜迟,你去找吴乾军,今晚我们就下手。” “是,娘娘。”福禄躬身退出殿外。 肃王府,管家孙富快步来到卧房门口,出声说道:“王爷,奴才有要事禀告。” “进来。” 凌鹏坐起身,披上衣衫,看向进来的孙富,“发生了何事?” 孙富忙答道:“回王爷,西郊别院那边有动静,似是在调动人马。” “在调动人马?”凌鹏眼睛一亮,激动地站起了身,道:“看来皇后这是打算动手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凌鹏沉吟片刻,道:“想办法将消息散出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