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带操跳完,即使没有想象中的彩带,柳诤也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跳的前所未有的轻盈美妙。在艺术体操这个领域,天分带来的碾压力是她十来年的汗水与泪水都不可比拟的。即使自己今天终于有了突破,只是因为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 而且,她不会再有观众。想到这一点,柳诤有点难过,打算飞到湖边去看看,去感觉到身上粘着一缕视线。回望过去,一个高大的青年牵着马立在湖边,呆呆的看着她。 青年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一丝害羞,柳诤突然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裸体的。这个世界虽然给了她不会饥渴的自由,但同时也没有给她留一丝衣物。 “你这个色狼”,柳诤恼怒的对着湖边的青年怒吼。 青年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开始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这个时候,柳诤才意识到,她不仅没有衣服,还语言不通,完全不知道那个青年在说什么。 青年一头金色的头发,漂亮的绿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刀削斧劈般立体的侧面,肩膀宽宽,身材修长,如果不是在这种尴尬的赤裸相见,也许真是一种美好的缘分。 柳诤停留在湖面上,愤怒的看着那个青年。他大概也意识到彼此语言不通的问题,只见他突然解开了身上的马甲,放在湖边的石头上,随机又解开了身上的长衫,露出了健美的上身。 柳诤的心里警铃大振,男人的裸体对她不是害羞,而是应激性的要保护自己,她跃起离开湖面,打算随时像天空飞去。 青年又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然后不停的比手势,然后牵了自己的马,离开了湖边。走了很远之后,柳诤突然意识到,他也许是好意,他把自己的上衣留给了自己。 柳诤小心翼翼的靠近湖边的石头,拿走了青年留在那里的衣物。刚才的变故让她心情紧张,想了想,还是转身向来时的天路飞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