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难受了。 钟家也不平静, 钟元新和钟静如都搬去学校住了。事情发生到现在,栗家和楚家都还没有人来问过, 目前也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态度。但设身处地地想一想, 换做他们家, 第一想法也是去退婚了。谁家想要一个生活作风不好的亲家? 辞退了多年的保姆, 现在只能陈媛一个人收拾家里还有做饭了。 钟惟学嫌弃陈媛做的饭菜不对口,嘴上不说, 但是他什么想法都在脸上写着。以前可能还不敢说, 但是现在陈媛再看自己的丈夫,和年轻时候的那个人几乎没有一点相似,加上最近一出门就被邻里挤兑, 怒火中烧, 重重地把碗筷放下, 冷笑道:“你要觉得不合胃口, 只管去外面那女人家里吃去。” 钟惟学也像是找到了一个出气口,道:“你看看你,一直都是这种样子,出去让人看到多难看!” 这是钟惟学惯有的话了,只不过现在陈媛可不听他摆布。随即怒道:“外面那女人就好看了是吧?用着别人丈夫的钱,她半点不需要操心,她当然好看了。带着两个野种,她以为她多高贵,呵,上的户口还是挂在你二姨名下,听说还是在学校里工作,简直把学校都给污染了。” “你嘴里就只有这些难听的话?”钟惟学看着陈媛又“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就觉得不堪入目,这些年的好日子也只把陈媛的表面功夫给改了,内里实际上还是那个撒泼的泼妇。 “钟惟学,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没多久,钟家又传出来吵架的声音,路过的邻居嘲笑了几句,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钟元新这些天没见过栗甜甜,搬了出来后也不敢联系她。等再接到她的电话,就是说两人年底结婚的事情作罢了。 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钟元新还拿着话筒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而钟婧如却是没什么影响,她的男朋友依旧还和之前一样,楚家的长辈也没说要取消婚约的事情。 徐暮得了这些消息,虽然遗憾没能直接把钟惟学和陈强都给踩死,但是自己的能力也就到了这里了。 “找人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钟惟学外面那女人,肯定还有东西没有搜出来。碰见了就让人给抢回来,不伤到人出事就行。” 柳笛应了下来,又问:“还要不要查是谁在后面做了推手?” “不查了,到此为止。省得惹麻烦上身。”徐暮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子,半张脸都隐入阴暗处。“从高处跌下来才能让他们痛心呢,让他们也试一下当过街老鼠的滋味。” 徐暮最后交代柳笛道:“还有陈强,把他的一举一动给盯紧了,要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传消息。” “是,老大放心。” —— 梁辞又收到哥哥的来信,这回信里又是问她和徐暮现在什么情况了。梁辞看了都想笑,还能有什么情况啊,他忙着生意和仇家的事情,她忙着学习,一个赛一个地忙。 尤其是她半期考只考了班上的第五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心理落差还是有的,蔫了两天,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努力学习。 祁琦说她太可怕了,“你想想这里毕竟是京大,你能在这班上考第五名,就已经很厉害了。” 就连陆丝丝也认同地点头。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觉得还是不够的。如果她没有拿过第一名,会觉得能考第五就已经非常厉害了,但是她考过了第一名,知道第一名就是那块吊在前面引着她加速的肥肉,她怎么也得冲过去咬一口。 京城的冬天不是说来就来的,衣服一点点地添,直到短袖都被塞到了箱底,厚衣服都被放到了最上面。 去年梁辞非常顺利地适应了京城的天气,并且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或许是她身体的反射弧太长,今年她才开始觉得京城的天气哪哪儿都不对劲。 天气太干燥,她的皮肤干得脱皮,抹上雪花膏都没多大的用处。买了润唇膏一天到晚地抹,嘴唇还是干得裂了一丝丝缝,不自觉舔到时疼的她长长地“嘶”了一声。拎着一个大号的暖水杯,没几分钟就要咕咚咕咚地喝上几大口,也是班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她认真学习起来,根本想不起来谈不谈男朋友这件事,反正知道了徐暮那边事情解决得很好,她就都放心了。 前段时间徐暮带着喵喵和汪汪整天往三号店跑,好不容易梁辞学腻了想起要去看看她的两只崽了,去了三号店发现徐暮今天没过来。 左右也没别的事情,梁辞就乘公交车去一号店。 喵喵和汪汪都见着了,两只都缩在堂屋沙发上的毛毯里。自从知道徐暮会放它们进房间里睡觉,梁辞就觉得徐暮对这两小只的容忍度比她还高。 进入初冬,连人都缩手缩脚起来,何况是猫和狗呢,一只比一只慵懒。看见她也不想着扑上来了,喊叫了几声就当是问过好了,然后又趴回暖和的毛毯里。 这才刚刚开始变冷,要是等深冬了,它们得更懒呢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