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予安拿了叫自己这边的厨子做也是一样的,只是刚刚她也没记起还有这只鸡的事。 “进来说。”姜予安去给他拉开门,伸手要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贺延臣躲过:“沉。”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用晚膳了吗?” 姜予安点点头:“用了一些。” 其实回来之后她也只是喝了几杯茶,吃了块糕点。 她打开食盒,贺延臣给她拿来了一整只,看着这个食盒还有三四层的样子。 贺延臣一看,里面竹箸准备了三双,汤匙两个,成一还贴心的一人准备了一小盅汤品。 他本来没打算吃,就是给她送来,看到这里心想这成一办事确实有些门道。 姜予安一看,这都备了两份,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又是陪她跑马,又是送饭的,也着实辛苦,没有多说什么,把东西都摆出来。 贺延臣拿那双多出来的竹箸给她夹了一只鸡腿:“尝尝。” “多谢。”姜予安夹了上面的一丝肉尝了尝,确实美味,在他面前吃饭,她多少有些拘谨。 二人都算得上是食不言寝不语的人,贺延臣吃的又快,姜予安刚吃了几口,他就已经吃完了,可竟然没有一丝粗鲁的感觉。 贺延臣擦了擦嘴,剩下的时间都是给她布菜。 “你的嫁衣找巧工坊做了,大约回了京城,应该就能试穿。” 巧工坊是京城里最好的绣坊,甚至有时候会把绣品送进宫里供里面的贵人使用。 姜予安点点头:“好。” 见他还穿着那个袖口破了的衣裳:“怎的还没换衣裳?” 贺延臣早忘了衣服破了个洞这件事,失笑:“忘了。” 她匆匆吃了几口,擦了擦嘴角,起身拿了针线,贺延臣配合,抬手放在她面前让她给他缝补。 “若是破了洞不及时修补,怕是越破越大,衣服不好穿了。”姜予安说道。 贺延臣哪管那些,只觉得她认真的样子乖极了,不由得又有些意动,可想想下午时她的反应,怕是会吓到她,才按捺下了那些心思。 她利落的补好,把线剪断,一抬头就看到贺延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 姜予安下意识移开了眼,就要坐回自己位置,却被他拉住,她悄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贺延臣的对手,他捏她的力道不大,可偏偏她挣脱不了。 “你若是再那般,日后我就不叫你进来了。”姜予安嗫嚅道。 “哪般?”贺延臣坐的笔直的时候,和姜予安站起来没有低多少,再加上她本来就低头看他,贺延臣拉了她一把,抬了抬下巴,轻而易举地亲到了她的鼻尖。 “这般?”说着,又趁她没反应过来,稍稍往下,吻了她的朱唇,“还是这般?” 他说话的时候唇就挨着她的,说话时的气流被她感知的一清二楚,她的嘴唇甚至因为他说话,被震的有些麻痒,她赶紧要推开。 刚刚已经忍耐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的贺延臣哪里会叫她跑了?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姜予安几乎摔坐在了他腿上,衣袂翻飞,步摇脆响,姜予安刚惊慌抬头,就被他含住了嘴唇。 这回可不似下午那样适可而止蜻蜓点水,贺延臣松开了握着她小臂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几乎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