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道,“其实我也猜到了,本来吃那个药的人是我。” 她将早上那杯麦乳精的事儿给胡科长说了。 胡科长听着都觉得脑仁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小孩子之间的矛盾能到这份上的。特别是今天是要考试啊。人就算没出大问题,考试怎么办? 林安安道,“所以,在管理上面是不是有点松懈呢?” 胡科长知道她说的是卫生所拿药的事儿。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平时这些当爹妈的都忙,不可能贴身照顾孩子们。这些孩子不舒服就自己去卫生所,医生给他们看病开药。这都很正常。 谁知道能出这么个人呢? 不过倒是可以打招呼,以后让卫生所直接给孩子喂药算了。别拿回家里了。这个是要反映给上级领导那边。 至于林安安说的这个林家下泻药的情况,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也无法证明是给她下的药。所以也没办法追究两人的责任了。 但是林安安可不这么算了。 追究不了法律责任,但是可以让他们进一步臭名远扬。然后打包送走。林安安打定主意了,剩下的备考时间里面,一定要清理环境,让自己有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备考。 于是直接去找妇联副主席朱秀红。 这会儿妇联虽然已经下班了,但是朱秀红和几位妇联的同志还是在加班的。没走得那么准时。 见林安安来了,以为她说徐月英的情况,就问林安安,“你徐阿姨情况怎么了,我还说下班之后就去医院看她的。” 林安安道,“中午去看过了,在打吊水,好像精神好多了。朱阿姨,我是想来找您反馈一些情况的。” 朱秀红闻言,就给她搬凳子,“来,咱坐下说。” 林安安就说了自己知道徐月英误服泻药之后,就立马去警卫科找胡科长说明情况。 胡科长他们也调查清楚了,拿药的是文静有礼姐弟两。 “我阿姨之前明明说自己没吃过泻药,但是等人调查的时候,却说自己是让孩子去拿的。阿姨,你说这个情况正常吗?” 朱秀红皱着眉头,也觉得不正常。上午徐月英出事的时候,她还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徐月英还说没有。 林安安道,“而且我还怀疑是针对我的,早上文静给我冲了麦乳精,她从来没对我这么好。我当时还挺感动。但是我要考试,所以早上一般都不喝水,怕上厕所。我阿姨觉得我不给面子,一气之下就喝了。中午回来,她就住院了。你说这巧不巧?” 话说这份上,朱秀红哪里还不明白呢? 就是那姐弟两个给林安安下泻药的。 而且今天还是期中考试呢。这要是林安安喝了麦乳精,那住院的就是她了。 “胡闹,真是太胡闹了!月英怎么也不管管,还包庇!” 林安安叹气,“这一切我心里明白,可是我没证据。我心里真是害怕了,自家的饭菜,我以后都不敢吃了。” 朱秀红看着这个孩子,只觉得怜惜。 努力又优秀。吃了那么多苦。来了这个地方,不被亲人欢迎,还遭遇这些事儿。 “孩子你放心,这个事儿我们肯定帮你的。我去找徐月英和林常胜做思想工作。这种事儿可不能再包庇了。得赶紧教训。总不至于让你担惊受怕。” 林安安真诚的道了谢。然后又问,能不能先给她解决吃饭问题。她也不想一直下馆子。 “你在大院食堂吃,把粮食关系转过去,以后可以在那边吃。食堂伙食还是不错的。我让人帮你转。” 林安安是听过大院食堂的,是为了招呼一些客人,以及有的家庭太忙没时间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