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是个小偷,偷走了本该属于烈柯妻子的幸福。 但是自己二十年都没做过坏事,就当一回小偷吧…… 冉图南自己都没注意,他轻轻往烈柯的怀里钻了钻。 烈柯不知冉图南心中的念头,他看冉图南不反感,便轻轻拍了拍冉图南的背。 过了一会儿,烈柯看了看时辰,轻声道:“喝药吗?” 冉图南听他这样说,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立刻从烈柯的怀里起身,脸比刚才还要热几分。 冉图南慌乱地点点头,人也往后挪了挪,不过床就那么大,他就算再躲,也还和烈柯在一张床上。 烈柯又一勺一勺喂冉图南喝了一碗药。 冉图南皱着眉头喝完了药,他不禁吐了吐舌头,实在太苦了。 殷红的舌头一出一进,让烈柯晃了神。 他鬼使神差地把食指伸了进去,冉图南口中湿热,舌头往外推拒着烈柯的手指。 烈柯却并不示弱,用指头挑逗着冉图南的舌头。 异物进到口中的感觉并不好,烈柯身宽体阔,连指头都比一般男子粗大,毫无忌惮地搔弄着他的牙床和上颚。 冉图南的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弄湿了烈柯的手。 “你看,你弄脏了我的手。” 冉图南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好像和刚才给自己温柔怀抱的是两个人。 连眼神也令人害怕,那种眼神冉图南从没见过,好像要把自己吃了。 他仰着头可怜地看着烈柯,眼角泛红,生理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泪水和口水弄得他像个小脏猫,但烈柯却毫不嫌弃,他把手指撤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果真,有点苦。” 冉图南节节溃败,烈柯步步为营。 “怎么办?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你舔干净吧……” 冉图南让他羞的没脸见人,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气呼呼地咬了那手指一口,像个撒野的小狗。 烈柯也没料到他有这种反应,但他知道这是冉图南无意识地在向自己表达亲近。 烈柯可是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 他捏住冉图南的下巴,让他松了嘴。 “你是小狗吗?” 冉图南根本就没用力气,手指上只不过留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但烈柯可不跟他客气,“你知道我们寒奇人教训咬人的狗的时候,要怎么做吗?” 冉图南突然有点害怕,想起那些关于烈柯的可怕传闻,一时心头一紧。 烈柯看他害怕,更起了逗弄的心思,“要把它的牙齿拔掉,让它不能再咬人;要把它的腿打折,让它不能再跑。” 冉图南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绝望,后悔刚才不该造次咬人。 烈柯怕他真的怕了自己,便见好就收。 他趴在冉图南耳边轻轻道:“不过,教训自己的母狗时,不这样做。” 话里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冉图南却没听懂,反而懵懂地望着烈柯。 烈柯一字一顿地对冉图南道:“要把它操的下不来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