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困难,现在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烈柯却大喇喇地站在那里,甚至把胳膊都抬了起来,一副“你不给我换我就不动了”的样子。 冉图南无奈,只得上手帮他脱掉衣物。 这过程不可谓不煎熬,冉图南甚至觉得那层层衣物似乎都带着火舌,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么烫手? 冉图南不敢抬头看他,但是烈柯炙热的目光却没法让人忽视。 待冉图南把外衣脱下来后,实在忍不住缓慢道:“看……什么?” 烈柯俯下身,低头看他,声音暧昧而低沉,“看我的小王妃……不行吗?” 冉图南被这声音折磨的骨头都软了,既欢喜烈柯这样和自己说话,却又恼火自己如此不自然的反应,于是便佯装嗔怒地斜了他一眼。 烈柯却爱极了他对自己这般模样,让一个行事恭敬、半步不敢性差踏错的人,在自己所在之处安心的笑放肆的哭,在自己怀里像是小猫一样撒娇发火,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信任。 而烈柯喜欢这种冉图南只信任自己的感觉。 烈柯被脱的只剩下金色云纹里衣,冉图南的手便停住了。 冉图南的手还停留在烈柯的前襟上,刚要把手放下,却被烈柯一把握住。 “怎么不脱了?” 冉图南自知挣不过他,便也不做过多挣扎。 他把脸撇向一边,“你……自己,脱。” 烈柯强忍着笑意,摇摇头道:“那怎么行?刚才王妃说过要帮我脱的。王妃岂有食言的道理?” 冉图南杏目微瞪,“欺负…人…” 烈柯揽着他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那王妃也欺负回来。” 冉图南在他的怀里,感受到烈柯身体的温度。 明明在这极寒之地,烈柯却像个火炉,身上永远热腾腾的。 冉图南咬着下唇,圆圆的眼睛转了半天,隔着里衣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烈柯感到一阵刺痛,才知道是把自家王妃惹火了,终于知道用小爪子挠人了。 这下倒是没给烈柯造成什么伤口,但是口水却把布料洇湿了。 布料紧紧贴在烈柯的胸口上,倒是更让他的胸肌明显起来。 冉图南暗骂自己作茧自缚,赶忙把目光撇到一边。 “王妃弄脏了我的衣服,这是想让我脱个干净对吗?”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他能曲解到这般地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烈柯面上一派了然,“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应该是‘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烈柯便最后一层里衣也脱掉了,他只穿着一条衬裤,赤裸着上身,露出强壮的胸肌,面对冉图南站着。 他握着冉图南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一路向下,抚摸到侧颈,又经过胸肌,让冉图南的手掌尽情触摸自己的皮肤。 冉图南的脸已经红透了,手心都出了许多汗。 但烈柯却没有放下他的手,而是继续向下,带着他抚摸自己的腹肌。 烈柯的腹肌块块分明而结实,让冉图南深刻感觉寒奇人和中原人的体格差。 冉图南以为到这里就可以了,却没想到烈柯将他的手伸进了更下面。 冉图南之前见识过一次,就足够吃惊了。 这次隔着裤子,冉图南的手伸进去,更感到那里阴毛粗硬浓密,沉睡的巨物却也能摸出分量十足。 烈柯弯腰趴在冉图南耳边道:“我们上床去吧……今天教你新的功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