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他轻抬起冉图南的下巴,直视着他满含盈盈湿润的双眼。 冉图南的眼中同样没有犹豫与不甘,勇敢地回望着他。 房间内的烛光照的冉图南面孔柔和且温润,眼神却异常坚毅。 这目光让烈柯沉醉痴迷,直到烛泪流下发出噼啪声响,才让他清醒过来。 床铺依旧凌乱不堪,昭示着这里刚才发生过龌龊又放荡的情事。 于是烈柯拉着冉图南的手,大步跨向贵妃榻,急切的动作直扯得冉图南不由得踉跄起来。 他将冉图南推倒在贵妃榻上,单手将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冉图南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面对自己。 烈柯将硕大的性器直接插入了他的逼里,动作简单而粗暴。 寒奇人早有“天赋异禀”的传闻,烈柯作为全族领袖之子,自然更是天生资本优越,尺寸傲人。 他的性器粗长且坚挺,确若三流话本里所描绘的“儿臂般大小”,冉图南曾试过用食指和大拇指成圈也不能将其完全握住,也可见其磅礴之姿。 尽管冉图南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每一次被插入都仿佛第一次被操,那满涨感都会充盈全身。 因此,尽管烈柯再三小心,确认冉图南的下身确实并未受伤,却依然能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那肉道紧致滑润,里面仿佛长了小嘴一样的吸盘,吸附在烈柯的性器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烈柯先是轻轻抽插,用手指重重揉捏撕扯他的阴蒂,待冉图南惨白的脸上开始逐渐出现潮红时,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烈柯扯过冉图南的手,让他的手心覆在小腹之上,他每次用力顶撞,腹部都会浮现出一道棍状痕迹。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烈柯鸡巴在冉图南身体里操干的痕迹。 “夫人摸到了吗?” 冉图南只觉自己手心火热,龟头像是要冲出肚皮,直接操干自己的手心。 他被操的像小猫叫春,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那淫声似是发情的牝畜,叫的满室春情,连屋子内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 烈柯知道他这是被操爽了,于是便更加没有顾忌,大开大合地用力操他,仿佛要把卵蛋都捅进冉图南的逼里一起爽一爽。 阴毛粗糙卷曲,直摩擦得冉图南的臀肉肿胀殷红。 烈柯故意用龟头顶他的手心,又问一遍,“这是什么?嗯?” 冉图南红唇微张,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一般,烈柯问什么自己说什么。 听他这么问,便天真地哽咽着回答:“性器…” “不对,是什么?教过你的,操你的叫什么?” 冉图南眼中流着难以自抑的泪水,被操的整个人都只能往上顶。 “鸡巴…是鸡巴…!”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脚踝,将那条腿几乎拎了起来,让冉图南的屁股完全向上正对着自己,整个人折迭成扭曲的姿势。 他将鸡巴使劲儿下压,似乎要捅到胃一般用力。 他直觉得又爽又恣,“谁的鸡巴?谁的鸡巴在操你?” 冉图南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眩晕,一边呢喃着烈柯的名字,一边哭叫地喊着:“夫君的,是夫君的鸡巴在操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