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悰回到家的时候,巫和悦还抱着枕头睡得正熟。他们厮混了一整个白天,铁打的女巫也扛不住。 被子堪堪盖到胸前,裸露出的肩头布满红痕。郁悰没开灯,坐在床边借着屋外的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那些痕迹。 吻痕,指痕,还有一圈不太清晰的牙印。是巫和悦咬他后,他以牙还牙留下的。收了力道没她咬得重,但她皮肤太嫩,很容易留下痕迹。 巫和悦是被他摸醒的。 带着凉意的手轻柔地抚着她,将她从漆黑的梦里拉出。 巫寻没当上局长的时候还住在家里,那时候每天早上巫和悦都是在妈妈温柔的触碰下被唤醒。 她起床有些磨蹭,会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两下,把自己憋得稍稍清醒后才坐起来。 “天亮了吗?”她带着点鼻音,眼睛半睁不睁。 郁悰把事先找出的干净T恤给她套上,“天刚黑,该吃饭了。” 衣服领口松松垮垮,巫和悦抬手揉了揉眼睛就又露出来半个肩头。她还没反应过来衣服掉了,下意识问;“你做饭?” 郁悰也没给她把衣服拉回去,“买的。” 巫和悦从他身边爬下床,一踩到地上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腿是软的。刚要伸手撑地,腰间就被坚实的臂膀揽住。 背后贴上温热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轻笑时的震颤。肌肤相亲过后总是会生出些莫名的依恋,巫和悦也没挣扎,靠在他身上问他:“有这么好笑吗?” 被摁在床上操了两次,又被压着舔了不知道多久,到最后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不得不转移到浴室里。抱到洗手台上又是舔又是蹭,洗衣机在旁边转了多久他俩就玩了多久。 巫和悦又不是真魅魔,洗衣机停了她也昏了,因祸得福勉勉强强睡了一觉。 吃完饭后,郁悰给她洗了水果把人扔到客厅让她自己去玩。 “你要做什么?”巫和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房间。 郁悰在书桌前坐下,敲了敲桌面上的试卷,“暑假作业。” 巫和悦拿起来翻了翻,跟在学院里学的有很大不同。她在学院里学的是如何辨别草药,如何使用咒语,从没学过什么英语。 想到自己半个月后就要去人类世界上学,巫和悦有点想回迷雾圣地挨外婆的打。 她恹恹地放下试卷,随手拍了拍他的肩十分没有诚意地给他加油,“你慢慢写,我先走了。” “去哪?”郁悰握住她的腕。 巫和悦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回家洗澡。” 郁悰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过激,手上力道松了些,依旧没放开她,“你可以在这儿洗。” 巫和悦突然凑近他,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舍不得我啊?” “嗯,舍不得。” 他直白坦诚到了极点,目光直勾勾注视着巫和悦。 心上猛不防被人敲了下,巫和悦有些慌乱地抽出手,“我,我回去拿衣服,待会再来。” 巫和悦说完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不见,郁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发了会呆,转回身开始做作业。 刚做完第一页,他突然抬手掐了下自己的脸,呢喃道:“……不是梦。” 巫和悦是洗完澡过来的,还搬来一个行李箱。 她到的时候郁悰刚准备进去洗澡。巫和悦眼睛亮了亮,先他一步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