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新覆在他额前,放轻声音用小时候外婆哄她的方式来哄郁悰:“很快就好了,一眨眼的事。” 可惜听起来并没有任何效果,郁悰双手往下把她的手压在胸前,抬起眼用巫和悦最抗拒不了的那种眼神和语气,引诱着她: “发烧的时候鸡巴会更烫,你不想试试吗?” 房间里的窗帘半拉着,巫和悦侧对着床,照进来的光打在她脸上。她俯视着郁悰,长睫遮住晦暗不明的眼神,过了会扬起个轻蔑嘲讽的笑。 “郁悰,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事对吗。” 她声音很冷,郁悰这才知道原来往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好似永远都不会生气的人儿也有这样的神情。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话停了,想说些什么,巫和悦却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乳头扭了扭。 生病中的感官是迟钝的,郁悰慢了几秒感受到痛感。她微凉的掌心压着硬邦邦的乳头,郁悰发现自己胯下不受控地勃起后突然生出点厌弃。 事态超出了郁悰的掌控,他只是不想让巫和悦用巫术,并没有想在这会跟她做爱。 下巴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巫和悦用大拇指摸索着他的唇。郁悰想开口解释,她就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嘴里摁着舌头。 郁悰能清楚感受到唾液沾湿她的手指,感受到她摁压舌苔的触感。手指继续往口腔深处探去,他呜咽一声,探出舌抵住指尖往外推。稍稍推开后,又欲拒还迎地舔了舔。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巫和悦声音喑哑地说:“纳卡街的兽人。因血统不纯正被赶出族群后只能靠出卖肉体谋生,一杯水仙酒就能买他们一晚。” “你现在含着手指摆出的这副骚样就像是纳卡街里发情的猫。”巫和悦搅着他的舌,另只手捏住他的乳尖揉捏,故作疑惑道:“咦,猫猫,你的耳朵和尾巴怎么不见了?” 前面一句还是低而哑的声线,后一句就掐起嗓故意装天真。蜜糖里的砒霜,郁悰听了又羞又恼,想坐起身却被推下去。 巫和悦抽出手,将上面的水渍抹在他衣服上,顺着人鱼线摸进他裤子里,“你说的没错,是很烫。” 他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因欲望而暴起,巫和悦弯腰去舔他的喉结,又掀开衣服顺着肌肉轮廓吻下去。郁悰的手被她绑着,发着烧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她作乱。 凸出的喉结,锁骨,粉色的乳头和看起来非常有质感的腹肌。每一处都没能躲过她的吻。 郁悰被她亲得很难受,跟她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宝宝,别这样。” “要叫主人才对。”巫和悦一口咬到他脖子上,听见他疼得发出声闷哼,“郁悰,你真的很不乖。” 巫和悦从伸手进裤子开始就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根鸡巴长什么样,形状,颜色,曲度……昨晚在逼里在腿根待了那么久想不清楚也难。 她知道怎样让郁悰爽,所以没过多久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了,顶端的小孔被挑逗戳弄,爽到浑身打颤。 “昨天我说错了,不是什么好奇心害死猫,该是性欲才对。”巫和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被我摸就这么爽么。” 她把手从他裤子里拿出,指缝里沾着精。郁悰喘着气,眉眼间溢出的情快要把她勾死,“巫和悦,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我。” 巫和悦一愣:“什么?” “闻雨桉跟我说了,你在这里是禁止使用巫术的。但你昨晚来家里的时候用了,刚刚给我量体温也用了。”郁悰眼里含笑,“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一次都没用过。” 他说的这些事巫和悦没法辩驳,但是不是喜欢,她自己也不清楚。巫和悦只是想让郁悰快点好,至于被发现违背禁令后会怎样她并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违令,而且巫和悦有自信能躲过检测。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但巫和悦说不出否定的话。为了找回面子,她跨坐在郁悰身上,握着滚烫的性器抵在入口,“我确实很喜欢你这根东西。” 她怕郁悰再说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噎住自己,抬手捂住他的唇,用沾着他精液的那只手。 郁悰的五官里最好看的是就是他的眉眼,太过立体显得锋利夺人,瞳孔很黑,面无表情的时候会让人感觉不好惹,可笑起来却又很温柔。比如此刻。 巫和悦的手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发麻,人也被盯得浑身冒汗。 鬼使神差的,她说:“想不想吃精液?” 郁悰说她疯了,但还是把她沾着自己精液的那双手给舔净。是他弄脏的,他有义务清理。 巫和悦被他弄得来了感觉,龟头抵着穴,只要再往前就能插进去。贴得紧,顶端能感受到被爱液濡湿的布料。 郁悰知道她动情了,轻咬了下她的指节,“主人,操我。” 现在换巫和悦骂他疯了。 * 除夕快乐!!! 没有卡肉,下章没肉!!生病做不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