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几步,用自己临时抱佛脚学的几句泰语结结巴巴地交流起来,还试探地掏出了纸币。 在他想来能来这种地方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绝对是来钓人的,有钱一切好说话。 果然,一见他拿出钱,本来还意兴阑珊的女人眼睛亮了亮,笑得更妩媚了。 梁靖不由得意,豪爽地将钱递给了她。 女人也相当识趣,接过钱,以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走。 精虫上脑,梁靖草草给导游发了个自己先回酒店的信息,就大步跟了上去。 后来,女人带着他七拐八弯的,到了一处偏僻的街角。 等他发觉不对转身想走的时候,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两个男人,将他堵住了。 梁靖再次醒来的时候,脖子像是断了似的,这是被人从背后打的。 他惶恐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束缚住了,四肢分开被拷在身下的台上,像只待宰的猪。 头上是昏黄的灯光,几只苍蝇栖身在灯泡上,照出屋顶陈旧发黑,气氛阴森森的。 在他四周挡着白布,白布上血迹斑斑,不知怎么沾染上的,看着人心惊肉跳。 鼻端是难闻的气味,恶臭中夹杂一丝血腥味,是他上手术台时闻惯的味道。 周围静悄悄地,仿佛只有他一人。 “救命啊,来人,这是哪,快放我出去!”梁靖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大声地呼救。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杂乱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梁靖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双眼惊恐地瞪得大大的,侧头盯着前方朦朦胧胧的白布。 几道人影出现在白布前,一只大手伸出撩起了遮蔽视线的布。 灯光下,高壮黝黑气势凶横地男人们站到了梁靖面?前。 “就是这个家伙吗,敢对我的女人出手?”为首的一人轻蔑地垂头俯视着弱鸡样的梁靖,嘴里说着泰语。 “就是他,还是安娃聪明把他引了出来,我们干脆将人绑了来。”其中一个男子道,“这个家伙看着挺干净的,身体还算凑合,我们不是缺货吗?也算物尽其用,顺便给老大你出口气。” 为首的男人,也是这伙人的老大像翻检牲口一样地检查梁靖的身体,挑剔地眼神像看着一块供人宰割的肉。 他们说的是泰语,梁靖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动作,还有身处的环境,他脑海里浮现最糟糕的猜测。 冷汗一阵一阵地从他身上冒出,打湿了衣服,梁靖拼了命地叫喊:“放了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我把钱给你们。” “他在说什么?”老大问手下。 泰国有许多华人,手下中有听得懂华文的,忙将梁靖的话转述了一遍。 老大闻言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真是天真,你觉得有多少人跟我说过和你一样的话,省省吧。”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懂华文的好心地将老大的话翻译给梁靖听。 梁靖绝望极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喃喃道:“放了我,我不想死啊,谁来救救我!” 他想不明白,原本以为的一场艳遇,为什么会变成夺命之旅。 没有理会他的悲伤,老大和手下叽里呱啦地讲了一阵,然后挑开他的衣襟,手指在他身上肾脏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梁靖恐惧地缩紧心脏,不,不会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