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用肉棒穿过侄女的小肉洞,他好像更喜欢盘弄这两枚大大的乳头。 就连乳肉,都是细腻柔滑,让他抓捏的爱不释手。 一看两个奶子,果然就是个尤物。 到底还是大哥把她养的好。 难怪自己早已蛰伏不醒的‘小兄弟’,会对这位亲侄女一抽一搐,昂首挺立。 他依然始终一言不发,即便侄女反抗,也没让他出口一个字。 他有自己的节奏和目的,其他,全都不在乎。 即便被对面房里的大哥抓到,他笃定自己依然会云淡风轻。 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堂侄儿能做的事,他也能。 只不过自己辈分和年岁大些罢了。 有恃无恐中的心安理得,让他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安。 田蜜已经被他把两个奶子吸得奶头阵痛,奶肉酸胀,在隐约中,她还故意抬高胸脯,想要对方吸得更有力一些。 那种感觉,起先有些不适,可等适应后,有觉得无比舒服。 舒服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张开双腿中还把屁股抬高。 至于在渴望什么,她也不知道。 “骚逼,早就知道你就等男人来操。幺叔我只是做了捷足先登的那个,替你开个苞而已。” 田锐锋的第二句,不堪入目。 和他本人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 “狡辩,这是预告你下次要做的事,乖侄女,到时好好舔我的屌,我带你爽快。” 把她上下打量,田锐锋不紧不慢穿裤子,在关裤链时,‘小兄弟’还没绵软,他顺手把它塞进去,抖腿后离开。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这么要挟人? 真是个不要脸的狗。 幺叔,怎么能这么坏? 田蜜不寒而栗,幺叔居然让她吃他的‘东西’。 想必,这辈子应该都摆脱不了幺叔。 天色熹微,一抹红线,在天边隐隐露头。 又是好天气。 想到中午要去大桑树后,田蜜浑身都好像被扔进冰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