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的。 这傻子,··· 甜。 村里人在得了刘娥撒出来的喜糖后,各自笑着散去。 只有田锐锋,狠狠把一管铅笔折成三截。 以后,真要在暗处了。 而那大傻子的侄儿,能够正当名分的亲她、插她,甚至怀上孩子,都没人说嘴。 今晚,一定要狠狠肏一顿,不听话的小妖精。 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混合在一起的生日宴和定亲席。 满满一大桌子,市面上有卖的,全都有。 甚至,还有田江南在城里买回来的蛋糕。 这可是稀罕物,听说相当于买一头猪。 众人惊叹之余,知道这是故意买给准媳妇田蜜的。 田蜜确实很喜欢,坐在蛋糕旁不走,不断仔细端详, 还俏皮把最上面的那层白色油脂,点了些,抹在大堂哥黑黝黝的脸上和鼻头。 一黑一白,分外显然。 引来众人一阵狂笑。 田刚得了田蜜连日的不停灌输,直接把幺叔按在酒席上,殷勤给他倒酒。 多余无需说,只说很感谢。 彼此都懂,田锐锋也没拒绝。 一盏接一盏,直到眼眸迷糊,脸色赤红。 被田成止住,才没再敬酒。 那药粉,田蜜早就下到茶盏里,只等他喝茶,就能入肚。 这次,不把他整阳痿,对不起被他肏的那些日子。 饭后,田江南要去碾米场。 今天来了笔大单,整整一拖拉机的陈年麦子,要给脱粒出来,人家明早就要来收货。 见他走路都踉踉跄跄,田蜜不放心,悄悄跟着。 打算时不时帮帮忙,让老爹轻松一些。 田刚自然也要去,两个年轻人,走在后面,小声说着体己话。 本该回去的田锐锋,没躲藏,也没跟上,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坠着走。 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今晚,一定要肏死她。 变故就在一瞬间,头顶上的电线,忽然火光一闪,直接刷下来,眼看就要到田蜜身上。 过电的危险,他了然于胸。 不等田蜜察觉,他迅速扯过一截树枝,把那断掉的电线,准备用树枝缠上。 可惜,树枝不粗,也不知效果如何。 等再去折选一支,浪费时间,侄女说不定就已经被电触死。 木头能阻断电源,情急之下,他也只能心存侥幸,保佑自己也安然无恙。 哪知,忽然肚内绞痛,浑身开始冒冷汗。 四肢瘫软,好像都无法听他身体指挥。 他还是咬紧牙关,拿出上战场的毅力,缠住那根电线。 电光迅猛到来,他仰倒地上。 树枝在一侧,已经被烧的焦糊。 毫无察觉的田蜜,听到大堂哥的大声哭嚎,“幺叔!幺叔你怎么啦?” 田江南的酒,一刹那全醒了。 接着,是杂乱的声音。 还有不断奔跑的脚步声。 只有田蜜,瘫坐地上。 看着离自己不到一人距离的幺叔,浑身焦黑。 幺叔,终于死了。 她,总算真的解脱。 曾经那么爱干净的人,居然死的成黑炭,算不算是一种报应? 没人给她答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