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了我的逆鳞,又或者是我压到了你隐形的翅膀,转身就分手。 绝不拖泥带水。 这都是很常见的,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他和施懿,都算是个特例了。 施懿永远懂他,“我们也会相爱一生,并且不留遗憾。” 凌秋桑偏过头蹭了蹭施懿,没说什么,就觉得甜甜的。 甜言蜜语,谁不喜欢听呢? 但他知道,他们家哥哥不是只会说的人,他们家哥哥从来不对他食言。 “桑桑。”施懿将人扶起来,又把马儿唤了回来。 他道:“虽然现在我们的气氛很美妙,但是今天我们是要去镇上办两件大事情的。” 凌秋桑脑子咯噔一声,咳咳,确实给忘了。 两人再次骑上马,驰骋在草原上。 今天他们出门,是要办两件事,一是去兽医站帮村民开一桶兽用的抗生素,二是凌秋桑,他必须要去镇上的中专,把自己的学籍挂在上门。 现在要考大学,没有高中学历是不行的,中专也行。 原主只读了个村小学,从前年高考恢复,施懿就带他去镇上的中专挂了学籍,相当于只有两个学期。 施懿拖本地的小关系操作一番,把入学时间稍微改提前了一点,也幸好中专查的不严,让他跳级参加的高考。 现在他们要继续高考,这学籍还是得挂。 顺便,他们也得要去熟悉一下镇上的环境。 其实硬要说起来,乡亲们都不穷。 改革开放之后,逐步实行分产到户,自负盈亏,他们村子比较特殊,能种粮食的土地不多。 再加上高原独特的气候,以及不稳定的天气因素,种粮食也能算是勉强够吃,还大多都是青稞小麦。 在这里搞农业发展不现实。 为什么凌秋桑说乡亲们都不穷呢,是因为每家每户都养马,养牦牛了,还都不是一只两只的养。 条件好点的家庭,基本上都上百头,有的家庭除了马和牦牛,还养几十头羊。 啧啧,这放到几十年后,每个村民家的资产都得按上百万来算。 就算条件最差的凌秋桑,他都有两匹马,外加三头牦牛。 如何把这是资产利用起来,才是问题。 从前,这里其实和内蒙那边的游牧民族差不多,大家都是牲畜到哪儿,家人就搬迁到哪儿。 后世还有个段子,说一个内蒙学生去读大学,回家之后,找不到自己家的蒙古包了。 但这里毕竟是川西,属于川省,藏民汉民都有,逐渐从游牧状态,更改到现在小村庄。 大家平时都住在村里,去放马牧羊,都是村里的男人人分几个小队,连续出去十多天,然后再回来。 地广人稀,牧草茂盛,他们这些马儿牦牛看起来多,但也不至于要很远的迁徙,所以也用不着搬家。 一路上,凌秋桑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村民们不是游牧的生活方式,相对来说比较稳定,他在想后续要如何发展起来。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交通不便。 他们这属于川省,但真要去到川省中心的天府城,只有川藏线一条路。 镇上没有固定的客运中心,要出远门,得去县城坐车,县城那里有班车,但却不稳定,来这里的人少,从这里去外地的人也不多。 大多是过路的客车,来县城停一停,看能不能拉到散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