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十分有闲心地问她:“那我也不会信,你这嘴巴单纯是磕坏了。” 十五岁的小娘子,正在情窦初开,又不自觉地想到更深层的地方,为了问出点能让她兴奋激动的小秘密,对黛争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态度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与我说说,我以后少难为你点。” 黛争知道金茹选她做伴读,是有六分赌气在,其实对她一点都不满意,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借口把她打回原形,无奈道:“那公主想问什么?” 金茹见几句话就拿捏了黛争,心情颇好地问:“做那些事的感觉怎么样?” “公主……” 也太大胆了,只能说跟傅兰萧不愧是兄妹吗? “快说,你都答应我了!” “我也只能说,”黛争见她屏退了他人,才慢吞吞地回答:“大多时候是不太好受。” 傅兰萧霸道,在床笫之间也无节制,经常在她困倦的受不了时也想要蹉跎过一翻。 也有偶尔的,让她觉得能够畅快的时候,比如昨天。 “比如昨夜那位,我看你就是河边湿鞋吧?看你那嘴,真是太生猛了。”金茹看过那种话本,男子处于被动的一方,这黛争怕是就遇到了那种故事。 也是,黛争看着女里女气,身形瘦削,是受那种性格强势的娘子喜爱的。 其实她也不是特别讨厌她,只是想到她是傅兰萧安排进来的,她还一时冲动选择了她,就非常不自在。 黛争平时古板,也就是聊起她私底下的花花肠子,她才想给她好脸色。 谁叫她好奇,又没人给她讲呢。 罢了,等她腻了,哪天找个理由换一个,九哥也不能挑理。 听到金茹把傅兰萧当成性格豪放的娘子,黛争不免笑出了声。 “你笑的那么不怀好意做什么?” 黛争摇了摇头,“我没有。” “哼,我才不信。”金茹听黛争说的这些事不禁自己也面红耳赤,激动万分,仿佛这件事也近在眼前,“以后我可是要养很多很多面首,他们了不能和你一样弱不禁风。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要是现在这么做,父皇可就被我气死了。” “陛下素来宠溺公主,我还以为公主做什么都可以。” 黛争说这话时,不免有些艳羡。 “父皇自然是最爱我的,可你也想得太过,这样的事,他不愿让我做。”金茹面色难的严肃,她长得成熟,看着像十七八岁的娘子,个子叶不矮,正经时自带贵气逼人的气质,“他总觉得,我豢养面首,就如同男儿三宫六院一般,我虽是公主,但也只应该是公主,不应该和各位哥哥一样。” 原来公主也有要被指责,被说教的地方。 “可男子做的事,娘子也是可以做的。”黛争想不明白,就连陛下对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也有这样的偏见,在汝城的时候,她也同其他男子一起做事,没什么做得做不得的,“我自幼家贫,村子里的娘子们不仅要照看小儿,洗衣做饭,还要兼顾下地插秧,比男子做得要做的多。” “也没见的有男子说帮个忙搭把手,可男子又总会说,这是男儿的活,小娘子们都做不得,简直是谬论了。男子三妻四妾那么多见,偏要哄骗着娘子不可这么做,其原因不言而喻。公主贵为皇女,到了适婚年龄,对未来有憧憬,有心仪的郎君也是正常的。”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不禁生了恨意,为何傅兰萧能把她当个见不得的外室养着,她只能听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