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虞蔓眼下乌青,整个人萎靡不振,宛如辛苦劳作一晚,虞蔓自从昨晚醒过来之后,就没怎么睡着,直到即将天亮时,她才沉沉睡去。 被闹钟吵醒的她,伸手迅速直接关闭。 半个小时后,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蓦然从床上坐起,她慌不择路地找着自己上学书包,突然发现这是在尤谦尧住的酒店,哪还有什么书包,连衣服都没有。 翻出盛燃的电话,果断按下。 还没响两声,那头响起一道沙哑富有磁性的男声:“怎么了。” “喂!盛燃,你帮我把书包还有校服带到学校。” “对了还有那个,内衣” “嗯。” 虞蔓看了眼时间,七点十分,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起。” “你不在,起床没动力。” “盛燃,你还挺恶心。”说完,电话那头响起阵讥笑:“门口等你。” 挂断电话,迅速夺门而出,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藏青色浴袍的男人,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气定神闲地看着报纸,身边站着莱德。 虞蔓风风火火走过去:“昨天我让你买的衣服呢!”睡觉之前特地跟他说了声,总不能让她穿着浴袍上学吧。 尤谦尧没看虞蔓一眼,淡定地说了句“忘了” 虞蔓顿时火冒三丈,不可置信问:“你不会让我穿着这一身去上学吧。” 尤谦尧抬眼瞧她这一身,白色浴袍,头发凌乱,面色憔悴,他不在意点点头:“随便。” 被他冷漠态度彻底惹恼:“你把我绑来,又这么故意刁难我,真以为我怕你”最后虞蔓默默嘟囔一句:“什么玩意” 尤谦尧把虞蔓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强忍着怒火,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抬头,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用犀利的眼神注视她,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刚刚,你说什么?” “我说”虞蔓原本想把刚才话重复一遍,但当对上尤谦尧的眼神时,内心竟莫名有些怂,强壮镇定道:“听不清拉倒”话音刚落,她便夺门而出。 从出酒店门,就开始心底咒骂尤谦尧,她没在意路人看向她的异样眼光,走到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怒气冲冲一屁股做进去,胸口上下浮动:“尤谦尧,你大爷!” 司机从后视镜不断打量着虞蔓,看着年纪不大,样貌也如此出众,怎么从酒店出来,还连衣服都没穿,小小年纪就开始这般放荡,不知道以后得成什么样。 虞蔓在第三次对上司机师傅眼神,而他慌乱躲避时,她心里也明白了些许:“师傅,去兴北中学。” “小姑娘,你还真开放!” 虞蔓看了眼自己装扮,叹了口气,生动形象地编织着谎话,表情沉重说道:“师傅,别看我这样,这都是我闺蜜害的,我跟她爸爸在一块背着她开房,谁曾想让她知道了,这一大早跑来捉奸,揪住我的头发狠狠把我打了一顿,吓得我直接跑出来了,幸好遇上师傅你。” 司机尴尬笑笑:“是吗?那..那还挺悲惨的。” “是吗?这不是你们最爱听得八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