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大乌龙,耿宁舒啼笑皆非,“差点吓死我。” 四爷想着她之前那样的举动也有些后怕,诚恳认错,“怪我,是我不好。”他急着见她,没有考虑到她的处境,这才导致时刻提防谨慎的她产生这样的误会。 耿宁舒朝他笑笑,“没事啦,是我敏感了。”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啊,爷快去拦住核桃,我以为会出事,就编了个谎话让她去找福晋了。” 要是到时候德妃和她一起赶来,发现是因为四爷产生的误会,那就糟糕了。 “别担心,我已经找人去跟她解释了。”四爷早就安排好了,听到这话她的心才放下来。 虽然耿宁舒说自己没事,四爷还是让太医来把了脉,刚才遭了惊吓又做了这么多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要检查一下才好。看太医仔细地把过脉,又亲耳听他说没事,他这才放了心。 等太医走了,四爷主动说:“不会有下回了,之后我要做什么先告诉你。”免得让她担惊受怕的。 耿宁舒笑起来,“好。”愿意尊重自己是件好事。 看到她脚上的袜子上黑乎乎脏兮兮的,四爷问白果,“带了干净的袜子吗?” “有的。”白果连忙拿出来,想给耿宁舒换上,却被他拿了过去,“我来吧。” 四爷蹲下身,大手握住她的足,亲手给她换上新的袜子,又把鞋子给她穿好,“怎么总喜欢光脚?着凉了如何是好?”头一回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还是大冬天就脱了鞋踩在冰冷的地上过桥。 耿宁舒不知道那时候被他瞧见过,当即反驳,“哪有总,就这一次。” 四爷笑了笑,也没解释。 苏培盛看他们你侬我侬说个没完了,上前来小声提醒道:“爷,那些宫女们快回来了。” 要是撞上他在这里不太好,耿宁舒就道:“爷你先走,我没事了,这就回宴上去。” 四爷却没先走,小心护送她走到了甬道尽头,才放手让她回了席上去。 耿宁舒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转过头,发现他还站在那,牢牢看着自己的方向目送自己离开,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笑来。 心里某块地方,踏实了。 知道四爷已经回来,耿宁舒的心情好了不少,在宴上也坐得住了,时不时嚼两口小零食。 旁边桌上的三福晋看到就阴阳怪气起来,“老四家的侧福晋可真金贵,竟是嫌弃宫中的菜不好吗,一口都不动。” 她现在看到四爷家的人,就是一股无名火。万岁爷让人举荐新太子的时候,老四竟然宁可推举废太子也不保举他们三爷,这不就是嫉妒三爷吗。 眼看自己差一点就能当上太子妃了,却功亏一篑,她恨得想要抓花老四的脸。 福晋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挑刺,在外头肯定是要护好自家颜面的,她也怕耿宁舒跟府里似的出言不逊丢了府中的面子,就先出来说话了,“她有了身子,口味难免跟咱们不同。” 三福晋冷哼,“说的跟谁没怀过似的,谁跟她这样挑的,跟怕这菜里有毒似的。” 这话都编排上宫里了,旁边看热闹的其余命妇纷纷举杯喝酒,不敢搭话。福晋直接避开了,幽幽道:“我记得三嫂那时候有了身孕赴宴,闻了肉味,还在席上吐了。” 丢脸的事情被翻了出来,三福晋狠狠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又扯到了别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语地打着机锋。 耿宁舒压根没搭理三福晋,反正有人替自己应付,她又摸了一个云腿小饼塞进嘴里,快乐吃起来。 放完烟花之后,宴席就散了,她们一道坐车回了府。看到四爷在马车旁出现,福晋才知道他回来了,高兴地眼睛都亮了,“爷回来了!” 耿宁舒这下相信了,四爷是真的没跟任何人说。 李氏更是激动不已,“爷,孩子们都想着您呢,天天在妾身耳旁念叨您什么时候回来。大格格规矩学得极好,嬷嬷们都夸呢,二阿哥现在能背很多书了,三阿哥现在都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