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继续,气定神闲看了一会儿,才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随后又贴着她的耳朵说:“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你还和以前一样。”说话时她故意若有似无轻蹭着程攸宁的耳垂,呵出的热气悉数洒落进对方耳中,感到怀中的身子又颤抖起来,她露出得逞的笑,接着便在那只通红的耳朵上落下细致的亲吻。 耳垂、耳廓、小耳,她像是打算用嘴唇描绘出耳朵上的每个细节似的,吻得细腻又缠绵,怀里的身子先是变得僵硬,随后又一点点软下去,渐渐地,细碎的呻吟飘了出来,与窗外淅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支旖旎的歌曲。 她的吻移到了程攸宁耳后,再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扫过锁骨,直至埋入柔软胸中,她含住已变得坚挺的乳尖,抵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扶着腰的手渐渐往下,一点点推开碍事的衣料,好让接下来的一切都畅通无阻。 时下已是深秋,虽然房里开了暖气,还是不免有些冷,衣服落地,程攸宁忍不住缩起肩膀低下头,但紧接着就被按住后脑深深吻住了。 腿被稍稍分开,贴上来的手指有些凉,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被堵住了控诉的渠道,只能被迫用身体将那只手捂热。 甬道被撑开,花核被抵住,快感潮水似的涌来,为数不多残留的力气被那狂涛骇浪冲走,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腰酸腿软,快要站立不住,只能愈发用力攥紧谢时颐的衣服,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不住地往下滑,就在她忍不住要喊停、建议去床上时,谢时颐突然抽走了手,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头脑一阵发蒙,尚未反应过来就红了眼圈,险些落下泪来。 而紧跟着落在额头的亲吻抚平了她的无助,接着,身子被转过去,压到了窗户上,双手抵住玻璃的一瞬,透心的凉意与滚烫的皮肤交汇,半是刺痛半是欢愉,逼得她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蓄在眼角的水汽顿时化作泪滴滚落,好似窗外的雨飘到了屋里。 谢时颐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缓时急地吻起了她的背。 “别、别留印子……”她忽地有些担心,生怕对方像上次那般不知轻重。 那次她身上的红印足足留了一个礼拜,多亏了那几天她没有什么公开活动,才不至于漏了马脚,可明天她要出席一场商务活动,衣服已经挑好了,是一条露背的晚礼服,要是留了印子,可要被化妆师全看去了。 “嗯,我知道。”谢时颐贴紧她,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嗓音中冒出几分戏谑,“不过现在呢,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担心点别的。”话音刚落,她的手便回到了离开不久的地方,那里湿成一片,柔软灼热,正焦急地等着她的归来。 空虚的地方再次被填满,掀起更激烈的浪潮,程攸宁不禁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片刻前被冷意唤回的些许理智顷刻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她的拖鞋早就踢到了一旁,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像是踩在云端,情欲席卷全身,蔓延到脚尖,连足踝都透着红,伴随着婉转的低吟浅叫,她蜷起脚趾,弓起脚掌,足跟时而踮起,时而放下,与颤抖的身子一道微微挪移,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凹陷。 到最后,撑在窗户上的手也蜷缩起来,在明净的玻璃上抓出淡淡的指痕,而指缝间,依旧是雨幕连天,仿佛永不停歇。 她呜咽着收紧手指,像是想在光滑的玻璃上抓住一点倚靠,可那上面太滑了,她什么都抓不住,甚至撑也撑不住了,身子在一瞬绷紧后无力地软倒。这时腰上的手臂适时收紧,牵着她往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她躺倒在谢时颐怀里,稍微偏了偏头,就听到了如雷的心跳声,那声音很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恍惚地觉得这是旧时的梦境,只是那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她看着窗外的雨,忽地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很累吗?”她听到谢时颐这么问,却不想说话,只摇了摇头,便疲惫地合上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