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事先说好不做这些,她没有那个口才和善于与人交际的能力,哄不了人。 “对不起啊汪姐,我干不来这个,您要不重新找其他人。” 看她拒绝,汪姐早就做好了准备,“是这样啊蕴楚,姐也不让你平白无故做这些,陪了今晚,姐给你七千怎么样?” 七千,可是她之前两个多月的工资,两份兼职加起来才赚到这个数多一点儿。 听到这个数,她有些犹豫。 汪姐继续道:“A1的客人向来出手大方,你去还少不了小费,小孙之前赚了一万呢。” 一万块,对于能进A1包厢的人来说确实是洒洒水的事儿,季蕴楚没怀疑汪姐说的这个数目是在诓她,毕竟对曾处于中产阶层的她来说,也不是没听过某家阔少一晚挥霍十几万买乐子的事情。 终于,她内心动摇,“我只是去陪酒,他们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吧?” “不会的你放心,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今晚的人姐也熟悉,要是他们对你动手动脚你甩巴掌都行,上次那个李总你见过的,他今晚带的是他的合作伙伴,都很规矩的。” 有了这层微乎其微的保证,季蕴楚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些。 她按照汪姐的吩咐,换了一件连衣裙,说是连衣裙,可裙子下摆短的能到大腿根。 进包厢前她穿着三厘米高的凉鞋一边走一边扯着,很不自然。 汪姐笑盈盈推门而入,她也换上了公式化的微笑,乌黑的直发简单被盘了起来,两边留着两缕轻盈的发丝,堪堪可以划过锁骨。 包厢灯光偏暗,里面坐了六七个人。 进去后,季蕴楚目光一直聚集在地毯上,垂着眸,和旁边五个姐姐相比,她明显有丝局促。 站在她身旁的汪姐一一介绍着每个女孩儿的名字,在这种被人审视的目光下,季蕴楚忽然觉得自己很像商店橱窗里的商品。 一般陪酒的男孩儿女孩儿都会有个花名,今晚事发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取。 汪姐毕竟是“老手”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绊倒,介绍道:“这位啊,才来不久,叫楚楚,人美声音也甜。” 季蕴楚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实在对这个称呼感到“恶寒”。 “行了,你们就好好陪各位老板,我就不打扰了。” 临出门前汪姐还不忘对着中间坐着的人道:“李总慢慢玩啊,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被叫做李总的人客气了几句后门被关上,其余几个女生熟练找到各自的地方坐下。 万事都有头一遭,季蕴楚咬了咬牙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 身边的人很自然搭上她的肩膀,她惊恐抬眸,是个年纪差不多和她爸一样大的老男人,穿得人模狗样,表情猥琐地打量着她。 这人她前几天来这个包厢时见过,是汪姐口中那位李总公司的一位经理,姓什么她给忘了。 赚这份钱就会遇到这样的人,她也有准备,不动声色拉开两人的距离,往旁边挪了挪,“我来给您倒酒。” 言语生疏,不够谄媚,也不够阿谀奉承,好在脸足够好看,对方也没计较她的举动。 但这种不计较一般都是暂时的,装装样子而已。 透明的醒酒器盛着暗红色液体,她一放下,就见身边的男人举起酒杯朝最右边道:“欢迎郑总和陆工今晚赏脸,祝我们合作愉快!” 听到这两个姓氏,季蕴楚倍感不妙,寻着那位李总举杯的方向看过去,陆呈冶正直直的看着她。 —— 某LIN:就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吧 季蕴楚:我谢谢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