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汗涔涔的一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连续不断的安抚亲吻落在耳畔脸颊,为她终于找到了上山的路而兴奋惊喜。 “宝贝儿,你真棒, 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商宁秀的出神持续了好一会, 意识重?新回到身上的时候,她仍然没有搞清楚刚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见男人埋首在她颈侧笑得缱绻。 酒劲醒了, 那股懒散不想动的感觉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却是身体极致兴奋过?后的疲倦。 对?比起穆雷的喜悦亢奋,商宁秀则是慢慢开始发抖, 二人站在了天?平的两端的极限处,反应完全相?反。她被他握在手里吮吻的指尖冰凉发麻, 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在干什么,身体竟会背叛了意志。 商宁秀不想看也不敢去?看穆雷现在的表情?,她羞愤懊恼,捂住自己的整张脸翻过?去?埋在了软枕里,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无尽的自责之中。 穆雷撑在她身侧,亲着纤细的后颈,他知道这朵刻板的牡丹花肯定是需要时间面对?正?视这件事,便也没有多加干预,权当她这个?行为是害羞,嘿嘿笑了一声,摸着人后脑上柔软的头发说道:“我去?烧水给你沐浴,你少趴一会,别闷久了。” 商宁秀没理他,穆雷也不恼,掌心揉了下她的脑袋便径自下床去?了。 她听见了他倒水的声音,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后,商宁秀整个?人都塌了下去?,这种?难过?甚至是超过?了她被玷污的那一晚。 明知道身边有条心怀不轨的恶狼,为什么要喝酒呢,商宁秀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但又下不去?手,最后只能偷偷在床上用力捶了好几下泄愤。 穆雷听到动静了,他嘴里嚼着薄荷叶,神清气?爽,盯着床上鸵鸟似的女人,唇角忍不住荡漾出笑意。 他完全没吃够,应该说是还不够塞牙缝的,但他愿意停下。 这才是这朵娇花和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欢好,他不准任何?有可能破坏她完美记忆的情?况出现,反正?来日方长,只要成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只要能让她得了趣,还愁吃不饱吗。 穆雷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刚才她的表情?。 额上的一层薄汗,粉腮香颈,不加掩饰也完全没办法掩饰的,那种?一看就能知道非常舒服的表情?。 绽放开来的牡丹花,真他娘漂亮死了,这模样他要记一辈子。 “水好了。”穆雷走到床边去?叫她,商宁秀慢吞吞从软枕上抬起头,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多少显得狼狈,她局促不安地将挡住视线的碎发别去?耳后,视线闪躲,但凡现在穆雷开口提一个?字,她可能都会直接原地爆炸。 好在穆雷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戏弄她。 商宁秀颤巍巍地爬起来,手脚都在发颤,虽有紧张,但更多的还是生理意义上的,那种?用力过?猛之后的肌肉乏力。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商宁秀还是对?自己身体剩余力气?预判失误了,越是想要快点逃离视线冲下床去?,反而就越是一脚摔坐在了床上。 她耳珠红得能滴血,穆雷实在看不过?去?,伸手帮了一把,直接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起不来就歇着吧,我帮你洗,好吗。” 他将人放进了热水中,商宁秀始终垂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一落地就想往浴桶对?面趴,又被穆雷扣住肩膀压了回来:“头发掉水里了要,这大晚上的不好干。” 商宁秀身前?横着他坚实的铁臂,她背着身子不吭声,穆雷也不知从哪摸来了簪子,三两下就将她的长发给挽了起来,然后才将人松开。 男人站起身,也没自觉再出纱帘后避嫌,就这么笑呵呵地欣赏着她的脊背,云雨之后呈现出一种?还没完全褪去?的粉色,上面还有些许红厘果的颜色,看着看着,穆雷忽然开口道:“你那一歇五日的规矩,还作数吗?” 商宁秀的背影一僵,脱口而出:“当然作数。” 穆雷无法理解:“好不容易尝出滋味了,你不馋?” “我没有你闭嘴。”商宁秀哗啦一声从水里伸出手严严实实盖住自己的耳朵,鸵鸟似的掩耳盗铃。 “骗谁呢,你当老子真那么好骗的。”穆雷不屑嗤笑一声,对?于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