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逃回房间的陆寒,一回房就迅速跳上床,开始粗鲁扯着自己的衣裤,将自己那胀到发疼的东西掏了出来,他伸手握住那硬到快炸的粗大肉根,用力紧握上下套弄起来,掌心因长年习武长着厚茧,摩擦在敏感的肉根上,痛楚中夹带着阵阵快感,晦暗深邃的眼眸被情慾染红,他恶狠狠地看着床边的墙面,另一头是顾惜之的房间,他那灼热的视线紧盯着另一头,彷彿中间没有隔着墙,而是他在望着顾惜之。 陆寒一想起那人湿热的舌尖,清瘦诱人的身躯,身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清香...体内血液翻涌奔腾的快速游走,他那压抑许久的慾望更是肆意的咆哮喧嚣着,他的脑里满是顾惜之的身影,手上套弄的力度更是愈发粗暴,撸动的速度更是加快几分。 陆寒呼吸紊乱的粗喘着,手上的动作依旧粗暴的动着,可怜的肉茎都快被这力道弄到破皮,但慾火焚身的他却浑不在意,如果可以,他多想立刻将那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他,操到他哭着对自己求饶。 「少爷...」 一阵粗暴套弄肉棒,快感终于攀上颠峰,陆寒心神恍惚的喊着那人,前头喷出的白浊糊了他满手,浓稠的精液也沾上床垫及被褥。 发洩完的陆寒也不急着整理,反而是倒头侧躺在床上,望着床边墙面。 还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在睡梦中梦到顾惜之,可有天当他梦醒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自此之后,他就发现当夜深人静时,他只要一想到那人,自己身下就会有反应,这时他才终于明白自己原来是个断袖,而且断的对象居然是他心中那纯洁又神圣的少爷...。 小时后的他,他以为自己只是想保护他,所以才不喜欢旁人在他身边,长大后他才明白,其实不是那样的,对于顾惜之他并不是想保护他,而更像是想独佔他,那种只专属于自己的佔有慾,只要一想到就让他几近疯狂,可惜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这么做,所以他只能一再压抑,将那不应该有的心思压下来,唯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有多渴望顾惜之,但他深怕他那齷齪的心思会被发现,尤其他的少爷对他是那么的好,若是让他知道他时常幻想着将他压在身下各种蹂躪,到时顾惜之肯定会觉得他很噁心,而将他拋弃。 思绪紊乱的陆寒,躺在床上呆愣地望着墙,过了好半晌,陆寒才回过神来,他唤来小二送上热水及替换床单被褥,洗漱更衣后便回床上休息,可今夜的他却辗转难眠,直到天明。 翌日一早,顾惜之起身洗漱更衣,而陆寒一如往常地随侍在侧替顾惜之穿衣。 「你没睡好吗?」顾大少爷看着小天使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阴影,他心想,该不会是他会认床才睡不好。 「嗯...」陆寒低着头小声的回应着,手上拿起乾净的外衣,就往顾惜之身上套。 「你昨天人是不是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吗?」 顾少爷本来昨天想开口问的,谁知这小子一溜烟就躲回房里,这可把顾少爷弄得一头雾水! 「少爷我很好...别担心...」一想起昨天,他难为情地头又低得更低,但双手仍然还在替他家少爷系腰绑带。 「是吗?真的不用再休息一天再上路?」 「真的不用!」陆寒立刻抬起头,双颊浮上一抹淡红,紧张的说着。 「嗯...那等等东西收拾收拾,下楼吃个东西就上路吧!」 顾惜之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今天小天使帮他腰间绑得衣带还是那么工整好看。 两人收拾好行囊之后,便下楼点些吃的,只是顾少爷心里想着,这醉月楼的菜色完全不输都城的酒楼,下次来这醉月楼也不知道多久以后的事了,于是顾少爷想也不想的又叫了满桌的早膳,然后又把昨晚的戏码重新上演一次,可怜的陆寒在顾少爷的摧残下,又差点吃到哭出来...。 酒足饭饱的两人踏出醉月楼,跨上马背便往柴桑县出发。 秦臧与柴桑相距不远,依照他们的速度,大约三日即可抵达,只是沿途中不一定都会有客栈可休憩,偶尔还是需要露宿野外,就这样过了两日,两人走进一大片树林里,只要穿过这片树林,就会进入柴桑边界,只是顾惜之又因沿途看景看到忘我,两人赶不上入夜前进入柴桑边境,于是只好在这片树林露宿一宿。 今晚的风,冷得让人直发颤,算了算也差不多准备要入冬,顾惜之坐在树下,肩上披了件大氅,手上撕着乾粮,砸吧砸吧的吃着,而陆寒则在一旁添M.fengYe-Zn.cOm